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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女人不像大明大戶人家的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像娜木鐘這樣有身份有實力的女子,想要去做什麼,呼圖克圖汗不好阻止,何況他內心對娜木鐘出麵與虎字旗的人商議結盟的事情是讚成的。
有娜木鐘出麵,雙方又都有結盟的想法,所以結盟的事情很成功。
虎字旗與呼圖克圖汗順利結盟,隻不過在偽金到來之前,呼圖克圖汗和察哈爾部隻能留在原地駐紮。
不過,一旦察哈爾部不敵偽金大軍,虎字旗不僅允許察哈爾部進入虎字旗大軍身後的草原,還會出兵相助察哈爾部對抗偽金聯軍。
結盟定下,察哈爾部和一些隨呼圖克圖汗一塊到來的部落台吉們,全都沒有了憂慮,過起了該吃吃該喝喝的日子。
幾乎每天晚上都會燃起篝火,一群蒙古人圍著篝火載歌載舞。
「那些蒙古人倒是心大,一點也不擔心奴賊的大軍。」張洪手裡端著茶缸走到馬雲九的身側坐了下來。
馬雲九側頭看了他一眼,隨後收回目光,繼續用火烤著野兔子。
生活在草原上這麼久,他最大的樂趣就是可以用火烤各種野味吃。
「給我留兩個兔子腿,要後腿,後腿有勁,吃起來才過癮。」張洪看著穿在鐵簽子上的烤兔肉咽了咽嘴裡的唾沫。
馬雲九道:「想吃兔肉可以,弄點酒過來,一碗酒換一條兔腿。」
「想屁吃呢,老子要有酒還用跟你要兩條兔子腿,一碗酒就能換來一隻兔子。」張洪朝他翻了翻白眼。
虎字旗軍中禁酒,尤其在大戰來臨之前,任何軍中人員都不允許飲酒,哪怕一滴都不被允許。
為了保證這條軍中條令順利在軍中實行,不僅有軍法官盯著,而且軍中從上到下,都不允許私藏酒水,尤其是軍中的軍官,是軍法官最為關注的目標。
馬雲九看著張洪,嘴裡蠱惑道:「你沒有酒,但軍醫有酒,隻要你開張條子,咱們兩不都有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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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來,軍醫那裡的酒是用來救治傷員的,而且那麼烈的酒,你也不怕喝躺下。」張洪沒好氣的說道。
軍醫儲備的酒水經過專門的蒸餾提純,用來給傷員殺菌消毒,比最烈的高粱釀還要更烈。
馬雲九撇了撇嘴,道:「小氣吧啦的,沒酒就彆吃我的兔子肉。」
「先欠著,先欠著,等打退了奴賊,回頭請你喝個夠。」說著,張洪拿起一把匕首,直接去割兔子身上的肉,還是後腿肉。
馬雲九抬手一擋,推開張洪伸向兔子肉的手臂,嘴裡說道:「再等等,還沒熟透呢。」
「沒事,我先替你嘗嘗鹹澹。」張洪不顧燙手,一手拽著兔子一條後腿,匕首在上麵一割,兔子的一條後腿直接被撕了下來。
嗚!嗚!
張洪咬了一口兔肉,因為太燙,嘴裡吸著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