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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洪的護衛白廣勇走到娜木鐘的麵前,抬起右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嘴裡道:“幾位請吧!”
娜木鐘臉色變了幾變。
虎字旗這邊說翻臉就翻臉,完全出乎了她的預料。
她清楚自己不能走,一走就全完了,嘴裡連忙說道:“咱們兩家說好了結盟,聯手對付偽金大軍,虎字旗這是要卸磨殺驢嗎?”
“看來大福晉還知道卸磨殺驢這句話。”張洪輕聲一笑,說道,“可惜這個詞大福晉用錯了,你們連磨都沒有磨,憑什麼覺得你們是被卸磨殺驢了?這要怪罪的話,也隻能怪你們違背了當時結盟定下的盟約。”
“不,大汗一直都堅守和虎字旗之間的盟約,從來沒有改變過。”娜木鐘為自己一方分辨道。
聽到這話的張洪笑了笑,道:“既然沒有違背盟約,那就按照當初定下的要求去做,隻要你們和奴賊在大戰一場,不論勝負,虎字旗自會完成當初答應你們的事情。”
“我們自然會和偽金大軍戰上一場,可大汗心善仁厚,不願對蒙古人造殺戮,更不忍心看到那些被偽金逼迫做事情的蒙古人死在自己人手裡,對付偽金的兵馬,我們自是會出兵對付他們。”娜木鐘說道。
這時候,馬雲九一臉輕蔑的笑道:“說來說去又繞回來了,張師正,我看呼圖克圖汗也不是誠心與咱們結盟,結盟的事情依我看就此作罷,戰場上各憑本事。”
聞言的張洪點了點頭,旋即對娜木鐘說道:“剛才的話大福晉你也聽到了,既然你們不忍心動手,那咱們的結盟到此為止,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話裡話外都是不想與察哈爾部繼續合作下去。
娜木鐘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不是被氣的,而是被嚇得。
若是不能與虎字旗合作,夾在兩方勢力中間的察哈爾部不僅要麵對偽金大軍,還要麵對來自蒙古右翼的虎字旗大軍。
就算勉強打贏了和偽金這一仗,也會被虎字旗這邊狠狠往身上紮上一刀,反之也是一樣。
何況察哈爾部對於打敗偽金大軍一點信心也沒有,不然也不會丟下白城,一路西遷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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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好聽是為了西下統一草原,可作為大汗身邊的貼心人,太清楚這次西遷的緣由了,完全是因為不敢與偽金正麵交手,害怕落得和喀爾喀五部一樣的下場。
張洪見娜木鐘久久不語,便道:“大福晉若是好願意讓兩家的結盟友好下去,那就按當初結盟時定下的要求去做,送客。”
“幾位請吧!”白廣勇再次舉起右臂。
娜木鐘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臉色難看的帶著人離去。
和上一次娜木鐘來商談結盟事宜不同,這一次娜木鐘的離開,張洪和馬雲九沒有一個人起身相送。
“萬一呼圖克圖汗真的不對奴賊動手,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馬雲九側頭問向一旁的張洪。
張洪笑著說道:“科爾沁的奧巴,喀爾喀五部的宰賽和炒花,都不是奴賊的對手,從一開始我也沒指望這個呼圖克圖汗能夠打敗皇太極。”
“呼圖克圖汗身邊有四萬兵馬,這一次奴賊來了十萬聯軍,其中皇太極從遼東帶來了六萬奴兵,我擔心呼圖克圖汗不敢和皇太極動手,最後把兵力朝著咱們使。”馬雲九說出自己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