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在碩托周圍的奴騎,雖然不是八旗中最厲害的巴牙喇,但也能稱得上一句弓馬嫻熟。
一些奴騎掏出了長弓。
因為長弓的力量大,奴騎基本上都是用的長弓,而不是蒙古人的那種騎弓。
馬背顛簸,想要保證弓箭命中,奴騎一般都會進入與敵人二十步內的距離,才射出手中的羽箭。
同樣的問題自然虎字旗也有,情況和奴騎差不多,都是二三十步才會開銃,儘可能的保證命中敵騎。
一邊是箭失,一邊是銃子,互相朝對方射去。
虎字旗這邊挨了羽箭的騎兵有人墜落馬下,但更多的羽箭被身上的鐵甲擋住,反觀奴賊一方情況就沒有這麼好了。
銃子隻要打中,命中者幾乎都會墜馬,哪怕奴騎中有人身上穿了雙甲也是一樣。
二三十步的距離,哪怕是三層甲銃子都能輕鬆穿透。
倒下的奴騎越來越多,數量上沒有任何又是的奴騎,馬背上還剩下的人數越來越少。
被一眾奴騎團團護在隊伍中間的碩托心中著急,卻沒有任何辦法解決眼前的情況,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人一點點變少。
幾千虎字旗胸甲騎兵把幾百奴騎團團圍在了中間。
雙方人數上的差距,讓奴騎想要拚命都已經做不到,而且隨著死傷增多,奴騎一方的士氣低迷到了穀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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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吧!”碩托眼裡失去了逃脫的希望。
旁邊馬背上的左領厭惡的看了一眼碩托,道:“我大金勇士沒有投降的孬種,碩托你再敢蠱惑軍心,就算是你貝勒我也親手斬了你。”
他是鑲紅旗的左領,對碩托這個人心中雖然可憐,但事關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自然不肯像碩托一樣,說投降就投降。
“逃不掉的。”碩托雙眼無神的說道。
左領冷聲說道:“大金隻有戰死的勇士,沒有搖尾乞憐的孬種,你是老汗的窩莫羅,不要給兩紅旗摸黑,殺!”
嘴裡大喊一聲,手裡舉起兵器向前麵的虎字旗騎兵衝殺過去。
和他一起衝殺過去的奴騎有不少。
這些人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最差也是紅甲巴牙喇,一家老小都在遼東,他們投降的話,一家老小隻會淪為彆人的奴隸。
為了家人,他們也不敢投降,唯一的選擇隻有戰死。
砰!砰!砰!
虎字旗騎兵這邊紛紛打響了手中的騎銃。
隻見一個個奴騎倒下。
虎字旗的騎兵抽出馬刀,同樣迎麵衝殺過去。
冷冰冰的兵器碰撞到一起,最是冷酷無情,鮮血向梅花一樣盛放,每一朵梅花都要剝奪走一條性命。
一具又一具的屍體倒地,除了奴賊一方不斷死傷,虎字旗一方也同樣在這種毫無感情的廝殺中丟掉性命。
人數占據優勢的胸甲騎兵取得了最後的勝利。
連通碩托和那名左領在內的奴騎,無一人生還,全部成了腳下的肥料,和不知何時會聞著血腥味來到這片草原的野狼口糧。
“留下一隊人打掃戰場,其他人休息半個時辰。”馬雲九對幾個騎兵大隊長下令。
戰鬥雖然結束,但針對兩紅旗的任務卻還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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