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能行。”嶽托緊緊握了握拳頭。
虎字旗失敗最多去草原上找幾天馬,他們要是失敗了,兩紅旗想從虎字旗騎兵的眼皮子底下離開將變得更困難。
“該死的!衝過去,誰也不能退。”
帶隊偷襲虎字旗騎兵營地的左領大聲朝周圍的旗兵叫喊著。
普通的旗兵可能隻認為這就是一次普通的偷襲,但他知道,這次偷襲關乎著兩紅旗的生死。
所以他不能失敗,隻能成功,因為兩紅旗經受不起失敗。
這次偷襲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可沒想到還沒有靠近虎字旗的營地,便遭遇到一支埋伏在這裡的虎字旗炮兵。
一門門大炮的炮擊直接給他們這些前來偷襲的八旗兵打懵了。
誰也沒有想到虎字旗的騎兵居然帶來了炮,而且不止一門。
雖然隻是最普通的虎蹲炮,可在這種情況下,虎蹲炮遠比其它的大炮更好用,尤其是用來炮轟血肉之軀的時候。
不管是戰馬還是人,不管你身上穿了幾層甲,在裝滿鐵砂的虎蹲炮麵前,一切都成了無用之物。
裝填鐵砂的虎蹲炮犧牲了射程,可射出去的鐵砂卻變成了一堵牆,一堵讓奴賊無法翻越過去的圍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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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兵營地內的馬雲九營地一裡外冒出的火光,嘴角噙著冷笑。
兩紅旗的這次偷襲,早就在他預料之中。
帶來的這十幾門虎蹲炮,就是為了這些來偷襲的兩紅旗奴兵準備的。
他們騎兵不方便攜帶像四磅炮那種沉重的大炮,可隻有幾十斤重的虎蹲炮,對於一人雙騎的虎字旗騎兵來說,攜帶起來根本不是什麼問題。
過去了差不多有一刻鐘。
譚再旺手下的第二大隊大隊長周水清趕了回來。
“報告師正,我方全殲來犯的奴賊,我們營正已經在打掃戰場。”周水清向馬雲九彙報了戰果。
虎蹲炮雖然輕便,隻比火銃重一些,遠遠無法和其它的大炮相比,哪怕軍中輕的小佛朗機炮在重量上都要遠超虎蹲炮。
可虎蹲炮再輕再小,也是炮,裝填了鐵砂鐵珠威力遠超火銃,也就在裝填上要比火銃慢一些。
馬雲九滿意的點點頭,嘴裡說道:“告訴你們營正仔細檢查一邊屍體,小心彆有漏網之魚。”
“是,屬下一定轉告我們營正。”周水清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人一走,馬雲九舉起雙臂伸了個懶腰,嘴裡對身邊的護衛說道:“事情結束,該睡覺去了。”
說著,他轉身往睡覺的帳篷走去。
他和嶽托都一樣,為了今晚的事情兩個人都沒有睡覺。
不過,一個是為了準備去偷襲,另一個是防備對方來偷襲。
不管是他還是代善和嶽托都清楚,兩紅旗不想出辦法破局,最後隻能被虎字旗一點點蠶食掉。
破局的辦法就隻有解決掉他和自己帶來的這支騎兵。
白日裡已經證明了,兩紅旗的騎兵根本不是他們虎字旗騎兵的對手,那麼僅剩下的一條路就是偷襲。
依靠偷襲的辦法,讓他的騎兵營無法繼續尾隨在兩紅旗的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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