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車而行的兩個人鄭重的點了點頭,這時候他們都意識到了自己家族處已經處在了危機之中。
「要早知道會是這樣,還不如投靠虎賊。」富態男子恨恨的說道。
坐在旁邊的白胖中年人看了他一眼,道:「彆說氣話了,虎賊要是來了,家中的田地都要被分了,給那些泥腿子,你舍得!」
「我就是隨口說說,總不能真的去投賊。」富態男子打了個哈哈。
若非虎字旗每到一處都要分田,他真有心去投靠虎字旗,可惜他是做糧行生意,家中的地不
少,都是多年積攢下來,他可舍不得便宜那些隻能為他王家種地的泥腿子。
一家又一家的銀子被收回到了衙門,而那三家糧商的銀子更是主動派家中下人送到了衙門裡。
「衍聖公的那份銀子本官已經安排人去準備了,不知孔先生是自己帶走,還是本官派人送去城中的宅子那裡。」兗州知府對孔胤敬。
孔胤敬想了想,道:「就不勞煩府台了,一會兒回去的時候,我用馬車直接帶走。」
「也好,不過這批銀子不好從正門運出去,最好讓馬車去側門那裡等著,銀子直接從側門搬上馬車。」兗州知府說道。
第(2/3)頁
第(3/3)頁
孔胤敬欠了欠身,道:「一切皆聽府台的安排。」
就在滋陽城這裡分潤銀子的時候,虎字旗的一支先鋒騎兵出現在了滋陽城三外的一個村莊。
「下馬,今晚就在這個村子裡休息。」領隊的騎兵隊長交代道。
「是。」有騎兵跑去傳令。
村子裡已經沒有人,幾乎在虎字旗進犯滋陽城的消息傳出,村子裡能走的人全都走了,走不了的也逃到了附近的山林裡躲藏。
騎兵安營的地方設在了村口。
周圍都是空房子,不缺少睡覺的地方,而且在外行軍,顧忌也沒有那麼多,一間房子裡會睡上不少人。
一百多人的騎兵隊伍占不了幾所房子。
除了值哨的人外,大部分騎兵都在照料自己的戰馬,還有一小部分準備晚飯。
「隊長讓我來吧,您歇著吧!」一旁有騎兵主動為騎兵隊長照料戰馬。
正給刷子給戰馬梳理毛發的騎兵隊長笑著說道:「我的戰馬要我自己照顧,上了戰場才能人馬合一,配合默契,你小子要記住,戰馬是咱們騎兵的第二條性命,隻有親自照料它,把它當成家人看待,它才會與你心意相通,上戰場的時候才能配合默契,關鍵時候甚至有可能救下你的性命。」
「嘿嘿,我聽隊長的。」那名騎兵憨厚的一笑,拿起刷子用力的給自己的戰馬刷起了毛發。
收拾戰馬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可對於騎兵來說,戰馬就是自己的生命,對於自己的生命沒有人會覺得辛苦。
戰馬收拾好後,放上摻了豆子的草料,這才回去準備用完飯。
騎兵隊長坐在了一處熬煮稀飯的鐵鍋前麵,拿出自己盛飯的家夥,用木勺從鍋裡撈出來一勺熱粥倒進碗裡,端起碗在嘴邊吹了吹。
「快吃吧,吃完晚上早點休息。」騎兵隊長招呼了一聲,然後拿起一塊乾餅子,掰碎了泡進粥裡。
腳踝骨折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