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次從城中大戶籌集到的銀子,近半落入孔氏的手中,連他這個知府都沒有孔氏分到的銀子數目多。
孔胤敬看到兗州知府看過來的目光,立時把自己的腦袋扭到一邊去,不敢與兗州知府對視。
銀子孔氏可以收,而且收下來就是孔氏自己的銀子,絕不可能把吃進肚子裡的東西再拿出來給彆人。
兗州知府見孔胤繁的小動作,知道指望不上孔氏了,收回來目光再次落到任城衛指揮使的身上,嘴裡說道:“一萬兩千兩銀子肯定沒有,本官最多可以答應給你四千兩,再多一個子都沒有。”
】
四千兩是他的底線。
這一次分到手的銀子加起來也隻有四千兩銀子多一點。
“四千太少了,一萬。”任城衛指揮使覺得自己已經和對方撕破了臉,能多要一些自然想多要一些。
兗州知府臉色難看的說道:“任將軍你不要太過分,四千兩已經不少了,就算分到
當然,他也知道這筆銀子不可能全部落入底層士卒的手裡,恐怕剛一送到任城衛的武官手裡,就被分潤的七七八八了。
“不行,太少了。”任城衛指揮使搖頭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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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兩銀子對一個人來說確實不少,可任城衛有指揮同知,指揮僉事,
兗州知府見任城衛指揮使仍然不滿意,臉色難看的說到:“任將軍你不要過分,本官隻有這麼多了,大不了滋陽城就讓虎賊攻破。”
四千兩是他能拿出來的最大數額,要是對方還不滿意,他決定一個子都不拿,他就不信對方敢放棄滋陽城。
滋陽城丟了他這個知府下場好不了,但對方的下場同樣好不到哪去。
任城衛指揮使目光盯在兗州知府的臉上。
想要確定四千兩是不是已經到了對方的底線。
不過,四千兩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同意的。
這半年來府衙打著拒賊的名義大肆聚斂錢財,作為任城衛指揮使的他不僅分不到好處,反倒守城的時候還要和賊人拚命。
憑什麼他們任城衛的兵將就是後娘養的,有好處都是彆人的,賣命的事情都是他們任城衛的事情。
雙方為了銀子頂在了這裡,誰也不肯退讓一步。
就在這時候,外麵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很快,一名差役走進後衙,手裡拿著一支羽箭跪在了兗州知府的麵前。
“啟稟大老爺,城外的賊人射進來一支羽箭,上麵帶了一封信函。”說著,他雙手舉起了手裡的羽箭。
一旁有下人走上前,從對方手裡接下羽箭,解開上麵繩子捆綁的信函,恭敬的為兗州知府送到麵前。
兗州知府伸手接過信函,打開後看了一眼裡麵的內容,隨即重重的丟在了地上,嘴裡怒喝道:“賊人欺我太甚。”
一旁的孔胤敬好奇信中都寫的什麼。
不過,他多少能夠猜到一些,肯定不是什麼好話,不然這位府台老爺不會如此的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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