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的千戶見到指揮使一眾人到了,急忙上前行禮問候。
任城衛指揮使一邊往城牆垛口走去,一邊擺手,嘴裡問道:“和本將說說城外虎賊的情況?”
千戶直起身,跟在一旁,同時嘴裡說道:“就在一刻鐘之前,虎賊開始把炮運到了城下,末將認為,虎賊這是準備要攻城了”
任城衛指揮使走到最近的一處垛口前,往城外看去。
就在城外不遠處的地方,一門門大炮正運到城牆下,就這麼一會兒,已經運過來五六門大炮,並且還在往城下運大炮。
“虎賊這是帶來了多少門炮,就現在看到的,已經有十幾門了吧!”一旁的指揮同知於路開口說道。
站在一旁的他,同樣可以清楚的看到城下的情況。
任城衛指揮使眉頭皺了起來,語帶不滿的對守城的千戶說道:“你就在這裡看著他們穩穩當當的把炮運到城下?”
“末將也想攔,可攔不住呀!”千戶為自己叫屈。
他也不想看著城外的賊兵這麼安穩的把炮運到城下,畢竟炮運過來不是為了擺著看的,而是要炮轟他把守的這段城牆。
任城衛指揮使橫了一眼,道:“城上不是有炮嗎?又不是擺設,給本將用炮轟,不趁著他們立足未穩之際開炮,還要等什麼時候才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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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將也想開炮,可咱們的炮打不到那麼遠。”千戶苦著臉說道。
他也問過操炮的兵卒,得到了確切的答桉,知道打不到那麼遠,才放棄了開炮這個念頭。
聽到這話的任城衛指揮使臉一沉,道:“胡說八道,難不成虎賊的這些炮都是擺設,就為了讓你們站在城頭上看的。”
“末將真的沒有說謊,將軍不信可以找來操炮的兵卒去問。”千戶為了自證清白,乾脆派人去把操炮的兵卒找了過來。
任城衛指揮使對他說道:“放心,本將會親自過問的。”
西城的城牆上擺放了幾門炮。
很快,操炮的兵卒被帶了過來。
“小的叩見將軍。”操炮的士卒見到任城衛指揮使,急忙跪下來磕頭行禮。
臉朝地,半天都不敢抬頭。
任城衛指揮使對他說道:“你站起來,本將有話問你。”
“小的不敢。”跪在地上的士卒趴在地上不敢動。
他就是一個底層的士卒,從沒有見到這麼多大官在跟前,以前頂多是遠遠的望上一眼,哪有資格和這樣的大官說話。
任城衛指揮使見對方不願起身,也懶得多廢話,直接問道:“本將問你,為何不對城外的虎賊開炮。”
“虎賊?什麼虎賊?”跪在地上的士卒腦袋還在發懵,沒有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什麼。
任城衛指揮使見對方沒聽明白,又問道:“虎賊把炮都運到了城下,你們為何不用炮去炮轟城外虎賊的炮。”
跪在地上的士卒這下聽明白了,嘴裡解釋道:“太遠了,炮打不到。”
“本將再問你,虎賊的炮可以打到城頭上嗎?”任城衛指揮使問道。
跪在地上的士卒抬起頭,伸脖子想往城外看一眼炮。
不過,他跪在地上根本看不到外麵的情況。
“自己站過去看。”任城衛指揮使往一側偏了偏身,讓出一個可以走到垛口前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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