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田地,收賦稅,除反抗。”秦榮嘴裡吐出了九個字。
聽到這話的孔胤敬臉色徹底變了。
除去第三條,僅前麵的兩條孔氏就不可能答應。
曲阜是孔氏的曲阜,多年積累下來的田產,怎麼可能由虎字旗一句話就分了田,至於賦稅這種東西,孔氏從來沒交過
而且他聽聞虎字旗是收商稅的。
商稅這種東西在大明朝幾近於無,而真正的世家大族不可能不涉足商賈之道,隻靠田地裡出產的那點東西,不足以支撐一個大族富足下去。
不管是賦稅還是均田,都觸碰到了孔氏的逆鱗,連大明朝廷都無法收走孔氏的賦稅,不要說是一個反叛大明的發賊勢力了。
達不成前兩條,反抗就成了必然。
可以說這三條孔氏都無法做到。
秦榮見孔胤敬不說話,便又道:“孔先生還是早些回去,告訴孔氏的人好好配合,記住了,我虎字旗不是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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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接過韁繩,翻身上了馬背。
“秦將軍等等。”孔胤敬喊住秦榮,旋即說道,“劉大將軍的夫人就是出自我孔氏,難道你們一點情義都不念了嗎?真的要與我孔氏魚死網破?”
聽到這話的秦榮說道:“孔先生說錯了,網是從來不會破的,往往都是魚死了,駕!”
帶著一隊騎兵騎馬離去。
站在衙門前的孔胤敬臉色變了幾變。
一旁的小廝這時低聲說道:“老爺,咱們還要不要去見那位陳將軍?”
“再見也沒用了,走,立刻回曲阜。”
來滋陽城其中的一個目的就是弄清楚虎字旗對孔氏的態度。
雖然沒有讓虎字旗把曲阜外的騎兵弄走,但他也算弄清楚了虎字旗的態度。
和虎字旗對孔氏的態度比起來,曲阜城外的那點騎兵已經不重要了。
兩個人很快騎馬出了滋陽城。
回曲阜的路途上,絲毫不顧及馬力,一個勁的催促胯下馬疾馳,隻為能早一點趕回曲阜,能夠早一些商量出解決眼前孔氏困境的辦法。
虎字旗拿下滋陽城後,開始整頓民生,同時四處出兵,對威脅到百姓正常秩序的周邊的匪患進行清剿。
短短幾天的時間,滋陽城一帶的山匪賊寇死的死逃的逃,使得周邊不穩定的情況徹底靖平。
百姓不必再擔心遭受到匪患。
均田也進行的如火如荼,各地以村莊為基礎,成立一個個農會,替代村中的鄉紳族老勢力對本村進行管理。
孔胤敬返回曲阜的路上,道路兩側的農田裡,到處可以看到忙著分田的百姓和主持分田之人。
這時候的他已經顧不上這些了。
對他來說,若是不能想出解決孔氏眼前困境的辦法,一旦被虎字旗得逞,孔氏就真的要遭受到滅頂之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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