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想要乾什麼!」
餘淮的話刺激到了這位二族老,使他語氣顯得激動了起來。
餘淮語氣澹澹的說道:「一開始我就說了,均田,而你們作為孔氏最優權勢的一些人,我希望能夠配合我們進行均田,包括孔氏的族田也必須要分給其他需要的人。」
「孔氏的族田那是天子恩賜,不能分!」孔氏二族老據理力爭。
餘淮聞言輕輕一笑,道:「你說的天子是哪一位天子?大明的天子還是元朝的天子?還是你覺得這些天子的麵子在我虎字旗這裡管用?」
一連三問,令孔氏二族老麵色因為怒脹而赤紅。
「天下讀書人皆尊崇孔聖,你虎字旗這麼得罪我孔氏,就不怕將來有一天遭報應嗎?」孔氏二族老威脅道。
孔氏能夠拿出來威脅虎字旗的也隻有孔聖人這位儒家先聖的身份。
聽到這話的餘淮身子往前壓過去,目光玩味的看著這位二族老說道:「這話你不覺得可笑嗎?」
「可笑?哪裡可笑!」孔氏二族老被餘淮的說說愣住,一時沒有明白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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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淮嘴裡譏諷道:「我問你,你覺得天下的讀書人是為了當官而尊崇孔聖人,還是選擇給你們這些孔聖人的後世子孫當狗,一輩子都不能做官。」
孔氏二族老張了張口,最後卻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因為他心中清楚,孔氏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不止是因為孔聖人的關係,更是因為朝廷需要儒家。
若是哪一天朝廷不需要儒家了,換成了法家,墨家,或者是其他諸子百家,那麼他們孔氏將什麼也不是,隻會慢慢落寞下去,直到有一天和其他諸子百家一樣,隻剩下一個名字,哪怕還有些東西流傳下來,也沒有人會在乎孔氏了。
對朝廷沒有用處的孔氏,等待的隻有滅亡。
餘淮見對方不說話,便又繼續說道:「今天把你們找來,就是告訴你們,從今以後曲阜所有的土地都是我虎字旗的東西,怎麼分,由我虎字旗說了算,而你們這些人是同意也好,還是決絕也好,都不能阻止我虎字旗分田。」
「你們不能這麼做,這是我孔氏的東西。」這一次那位孔氏二族老沒有說話,反倒是另外一位族老站了出來。
餘淮打量了一眼站出來的孔氏族老,一臉輕蔑的說道:「你可以站出來反對分田,但你也要做好承受阻止分田的後果。」
「你不能這麼做,你分了孔氏的田地,是要被天下人戳脊梁骨的。」那名族老不敢自己阻攔,直接搬出來了天下大義的名頭。
餘淮麵露不屑的說道:「我虎字旗從大同一路分田到山東,反抗分田的人有,但歡迎我虎字旗分田的人更多,那些反對的人要麼墳頭草三尺高,要麼早礦洞裡沒日沒夜的挖礦,為我虎字旗做貢獻,你們完全可以試試,看看會不會有人戳我虎字旗的脊梁骨。」
一番話說下來,在場的族老一個個變得寒蟬若驚。
他們可以搬出各種大義阻止虎字旗分田,但他們自知虎字旗一旦舉起了刀把子,他們隻能束手待斃。
什麼禮義廉恥,什麼孝悌忠信,在刀把子麵前什麼用都沒有。.
腳踝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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