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這麼說,怎麼說他們也是我孔氏的族老,就算是犯下了什麼錯,也有孔氏的族規處置,輪不到一些外人來置喙。”孔氏二族老臉色不高興的說道。
衍聖公嘲諷的看著孔氏二族老,道:“二叔想怎麼解決?去和虎字旗的人說,讓他們把人放了,然後用孔氏的族規處置三族老和五族老嗎?”
“孔氏作為聖人家族,出現這種敗類,自然要用孔氏的族規去處置,你作為衍聖公,孔氏的族老,你可以出麵和虎字旗的人商量,讓他們把人交給咱們。”孔氏二族老說道。
聽到這話的衍聖公氣笑了。
抬手指著外麵公審大會上的情況,他道:“都到了這一步,二叔覺得虎字旗的人會和孔氏商量嗎?就三族老和五族老做的那些事情,早已是國法不容,族規要真能有用,哪裡還用等得到今天。”
對於孔氏二族老這邊都到了這種時候,還想把他這個衍聖公推出來擋刀,心中十分的惱火。
“以前不是不知道老三和老五犯下了這麼多事情,要是早知道,我早就開祠堂,用族規處置了這兩個孔氏的不肖子孫。”孔氏二族老羊做惱火的說道。
衍聖公見對方還在給自己臉上貼金,懶得和他爭論,直接說道:“繼續看下去吧,虎字旗的公審大會不會這麼簡單。”
公審大會上,隨著孔友全的一番控訴結束,又有人站了出來,繼續對三族老和五族老發起控訴,揭露兩個人的罪行。
隨著虎字旗找來的幾個人對孔氏三族老和五族老的罪行控訴結束,人群中開始有人自發的站出來對這兩個人進行控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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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仗著族老的身份在曲阜作威作福這麼多年,傷害到的人自然不止一兩個。
不僅如此,虎字旗這邊派人不斷的從這兩個人家中抓人,帶上了公審大會的高台上。
抓來的人有兩個的家人,更多的是家中的下人。
很多事情他們都是通過家中的下人去做。
被抓到公審大會台上的下人為了洗脫自己的責任,開始為自己喊冤,辯解他們的行為都是受兩個族老的指使。
隨著一件件事情披露出來,公審大會上的百姓早已是群情激奮。
突然一塊土坷垃飛上了高台,砸在了那個三族老的頭上,直接砸破了一道口子。
疼的這位三族老發出一聲慘叫。
很快,越來越多的土坷垃,飛上了高台,中間還夾雜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守在高台上的虎字旗戰兵見狀,急忙從高台上退了下來。
高台下的百姓見到沒有了虎字旗戰兵的彈壓,孔友全再次爬上了高台,揮舞起手裡的拳頭,朝著五族老的腦袋砸過去,嘴裡大聲喊道:“今天我就為我死去的閨女報仇。”
經常乾農活的人黑瘦蒼老,可手上的力氣不小。
一拳頭搗在五族老太陽穴上,直接把人捶暈了過去。
孔友全沒有罷手,不斷地用自己的拳頭砸在五族老的身上,一邊打,一邊坡口大罵。
其他受過高台上這些人欺壓的苦主見到孔友全的行為,也忍不住跳上了高台,去打孔氏的兩個族老和他們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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