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旁的額弼綸著急了,連忙向莽古爾泰說道:“阿瑪,那我呢,孩兒願立下軍令狀,抓回那些叛逃的漢兵。”
那些叛逃的漢兵雖然沾個兵字,但在戰場上的時候就丟掉了身上的兵甲,如今跟手無寸鐵的百姓沒什麼不同。
去抓這些人,等於是白撿的功勞,他想不明白這麼好的一個機會為何要交給佟養性去做。
“額弼綸既然願意去,佟總兵,我看不如讓額弼綸配合你一起去抓那些叛逃的漢兵。”莽古爾泰看向佟養性。
佟養性上前一步說道:“有額弼綸配合末將自然最好不過了。”
“額弼綸,你一定要好好與佟總兵配合,有事要多聽佟總兵的吩咐。”莽古爾泰對額弼綸交代道。
“是,阿瑪。”額弼綸心中不以為然,但嘴上卻痛快的答應著。
莽古爾泰轉而對佟養性說道:“回去抓緊召集兵馬,不能讓這支叛逃的漢兵逃到南關島去。”
“嗻!”佟養性應聲,轉而從大帳裡退了出去。
回去召集兵馬也需要時間,尤其剛經曆了一場大戰,漢兵這會兒應該正在休息。
佟養性一走,額弼綸立刻對莽古爾泰說道:“阿瑪,為何要讓佟養性也去追擊那支叛逃的漢兵,有孩兒在,一定能夠解決那支叛逃的漢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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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莽古爾泰把這麼好一個立功的機會交給了佟養性,心中不滿。
“叛逃的漢兵都是佟養性的部下,阿瑪我要是不讓佟養性親自把人抓回來,就會徹底得罪了他,眼下咱們還需要他手底下的漢兵聽話,佟養性不能得罪。”莽古爾泰對額弼綸說道。
聞言,額弼綸不以為然的說道:“阿瑪你才是大軍的統帥,誰敢不聽話,直接砍了他的腦袋,佟養性隻不過是個漢人,咱們沒必要怕他。”
“阿瑪我不怕他,但顧忌濟爾哈朗。”莽古爾泰說道,“一旦給濟爾哈朗拉攏了佟養性,以後軍中怕是咱們的話就沒人聽了。”
“這個該死的濟爾哈朗,老是拖阿瑪您的後腿。”額弼綸嘴裡罵道。
要不是濟爾哈朗的阻攔,他們父子完全可以在明天繼續強攻金州城,現在卻不得不挖壕溝選擇圍困金州城。
在他看來,濟爾哈朗就是和他們父子對著乾的。
“行了,濟爾哈朗也是為了大金好,不想看到太多將士死在金州城下,以後這種話不要亂說了,傳出去不好。”莽古爾泰皺起眉頭嗬斥了額弼綸。
額弼綸的話要是傳出去,隻會讓濟爾哈朗與他們父子徹底離心離德。
要是一般的八旗將領也就算了,關鍵是濟爾哈朗是隨軍的副帥,又是鑲藍旗旗主,身份地位都不一般。
額弼綸不以為然的說道:“帳內都是咱們正藍旗自己人,阿瑪不用擔心,沒有人敢傳出去的。”
說著,他看了一眼旁邊的正藍旗參領一眼。
“好了,你也回去準備一下,和佟養性一起去追捕那些叛逃的漢兵,絕不能讓他跑掉。”莽古爾泰對額弼綸說道。
追擊那些叛逃的漢兵沒有任何危險,反而功勞不小,最適合給額弼綸積攢功勞。
“阿瑪,孩兒這便去準備,絕不讓阿瑪失望。”額弼綸向莽古爾泰保證道。
莽古爾泰看向一旁的正藍旗參將,猶豫了一下,說道:“穆泰,你帶上一個牛錄的正藍旗兵馬,隨額弼綸一同去,務必要保證額弼綸的安全。”
“嗻!”叫穆泰的參領躬身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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