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大明在遼東麵對偽金一樣。
哪怕大明在遼東戰場上節節敗退,但始終還有一戰之力,不會因為一兩場戰鬥的失利而被偽金顛覆。
“報!”一名精悍的士卒從帳外大步走進來,朝大帳內的傅宗龍彎腰一行禮,嘴裡說道,“營外來了一個自稱是從登州過來的信使,已經到了轅門外。”
聽到這話的傅宗龍一激靈。
心頭立刻浮現了一片陰霾,嘴裡麵說道:“快,把人帶進來。”
報信的士卒退了出去。
很快,帶著一名灰塵撲撲麵容疲累的男子回到了大帳。
“山東副總兵麾下小旗官牛武,拜見督師大老爺。”來人跪倒在地向傅宗龍叩頭,同時雙手托舉一封信,“我家將軍命小的帶來了撫台大老爺的一信函。”
傅宗龍清楚,對方口中的山東副總兵是駐守在登來的陳述群。
和山東總兵不同,這位副總兵主持登來一帶的海防事務,也是如今抵禦虎字旗大軍的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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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登來的二號人物。
傅宗龍身旁的一名幕僚走過來,從小旗官牛武手中接過信函,轉交到傅宗龍的手中。
看完信後,傅宗龍把信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臉色難看的說道:“來人,去把孫大使和王副將找來。”
有專人去大軍左右兩翼請孫傳庭和王承胤。
“把這個牛武帶下去好好安頓。”傅宗龍揮手讓手下的士卒把送信的牛武帶了下去。
大軍的左右兩翼距離傅宗龍的中軍並不太算遠。
沒讓傅宗龍等太久,孫傳庭和王承胤先後趕了過來。
“督師這麼急著把我們喊來,可是出了什麼事情?”孫傳庭一來,就看出傅宗龍臉色不好,試探的詢問起來。
王承胤雖然沒有說話,但也側耳仔細傾聽。
傅宗龍手指在桌上的信函壓了壓,嘴裡說道:“剛接到登來巡撫的求援,虎賊自旅順出動一支水師,已經逼近登來,內外壓力下,孫巡撫那裡希望咱們能夠幫助他們拖住來州的那支虎賊兵馬。”
“不是說奴酋派了莽古爾泰去攻打旅順,虎賊怎麼還有餘力從旅順方向對登來用兵?”王承胤忍不住說道。
懷疑虎字旗水師進犯登來的真偽。
孫傳庭道:“虎賊在旅順的力量應該極力應對奴賊兵馬,怎麼還有餘力對付登來,會不會弄錯了!”
他也抱著同樣的懷疑。
偽金能夠把遼東的明軍壓製在寧錦一線,哪怕沒和奴賊的兵馬親自交過手,他也能了解到奴賊的不好對付。
虎字旗就算再厲害,在旅順這種沒有登來作為援助的孤地,在他看來全力抵禦奴賊兵馬都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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