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胤植猶豫了一下,道:“六弟去大同見過對方,還是讓他說吧!”
在場的幾個族老的目光都看向了孔胤敬。
若真有一天他們孔氏族人能夠做到皇後的位子,對孔氏來說也是無限的榮光,最起碼孔氏可以借此獲利良多,當然,這個皇後要是不認同自己孔氏族人的身份,那就另說了。
“晚輩在大同確實見過了嫁到大同的那位。”孔胤敬用那位代替了孔月晴的名字,畢竟提了名字,眼前這些人恐怕也不知道是誰。
“那她隻是嘴上說說不再管孔氏,還是你能感受到對方真的不打算與孔氏有牽扯?”孔氏二族老問道。
孔胤敬說道:“晚輩感受得到,對方真的不再把自己當成孔氏的人看待,不過,她父親那邊態度卻有些相反。”
“她父親的態度當初你從大同回來的時候怎麼不說!早知道說動她的父親,說不定曲阜不會變成如今的樣子。”孔氏二族老臉色難看的說道。
和孔氏的其他族老一樣,他也無比懷念虎字旗沒有來之前的曲阜。
孔胤敬解釋道:“沒用的,當初晚輩說動了她父親出麵,可後來卻不了了之,打聽過才知道,對方連她父親的話都不聽,反倒勸自己父親不要插手咱們孔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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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孝,這就是一個不孝女,連父命都不聽了,我孔氏怎麼養出這樣一個不忠不孝之人。”在場有族老忍不住破口大罵。
這一次孔氏二族老沒有去阻攔。
要不是顧及臉麵,他都忍不住要罵了。
一個孔氏養出來的女兒,嫁出去後就不認孔氏,對孔氏來說就是不忠,不聽生養自己的父母之言,那就是不孝,合起來就是不忠不孝。
一旁的孔胤植出言說道:“再說這些已經沒用了,對方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咱們孔氏恐怕是指望不上對方了,不然虎字旗也不敢在曲阜如此亂為。”
一直以來他雖然沒有明著反對虎字旗在曲阜的行事,但同樣對虎字旗在曲阜的作為不滿。
隻是因為顧及自己的身家性命,才沒有做出對抗虎字旗的事情。
“既然虎字旗那邊咱們徹底沒有了指望,那我就說一件事,也讓大家提提氣。”孔氏二族老嘴裡說道,目光卻看著孔胤植。
所有人都靜息,等著他後麵的話。
隻見他繼續說道:“我得到了一個消息,虎字旗派往來州的一支押運糧草的隊伍被明軍給搶了,聽說虎字旗這一次損失不小,最重要的是,虎字旗這邊根本沒有抓住劫掠了糧草的那支明軍。”
旁邊的幾個孔氏族老聽到這些話,眼裡都亮了起來。
孔胤植麵色卻十分平靜,並沒有像其他人那般興奮,嘴裡說道:“隻搶了虎字旗的一些糧草,傷不了山東境內的虎字旗根基。”
明軍劫掠了一點糧草,在他看來隻是占一點小便宜,起不到太大用處。
自打明軍龜縮在聊城和濟南府一帶,不敢往兗州府這邊來,他就已經對山東境內的明軍徹底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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