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曹變蛟急忙對曹文詔說道:“叔父,好機會呀,等了這麼多天,虎賊終於又派來了運糧的車隊。”
此時的他一臉興奮。
以前在聊城時雖然在虎字旗的人手中吃了虧,可上一次順利劫掠了虎字旗的運糧車隊,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
虎字旗的戰兵是厲害,但押運糧草的護兵可就沒有那麼厲害了。
“虎賊的運糧隊有多少兵馬跟隨?是否攜帶了大炮?”曹文詔沒有曹變蛟看上去那麼興奮,而是關心起運糧隊的護衛情況。
上一次能夠順利劫下虎字旗的運糧隊伍,完全是因為他們打了虎字旗一個措手不及,以有心算無心自然成功了。
可這一次不同,他覺得虎字旗已經吃過一次虧了,肯定不可能還會像上次那樣沒有做太多的防備。
“押運糧草的士卒有上千人,隻有少量的哨騎,大炮倒沒有看到,但裝備了不少火銃,不像上一次多是長槍。”報信的騎兵說出自己知道的消息。
聽到這話的曹文詔眉頭皺了起來。
和他預料的一樣,虎字旗已經有了防備,再想輕易的劫下運糧車隊似乎沒有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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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虎賊的運糧隊伍不是不已經來了,還猶豫什麼!”曹變蛟見曹文詔不說話,忍不住崔問道。
好不容易有機會在和虎字旗的人做過一場,他可不想就這麼錯過。
而且他還年輕,想多立下一些功勞借機升官,他不甘心自己一直都做個都司。
曹文詔看著曹變蛟,說道:“你懂什麼,虎賊這次來了一千多兵馬,攜帶了大量的火銃,就算沒有炮,也不好對付,彆忘了,咱們才二百多人,人數上根本不占優勢,而且人家敢再次走這條路押運糧草,肯定提前做好了防備,不擔心會被人再劫。”
“叔父你的意思是說這支運糧隊伍是用來釣咱們的魚餌?”曹變蛟猶豫著問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曹文詔說道,“虎賊不能當成一般的匪寇看待,他們能拿下幾省之地,並且還能站穩腳跟,肯定有些本事。”
聽到這話的曹變蛟遲疑了一下,道:“難道要放任這支運糧隊伍離開?叔父彆忘了,傅督師給咱們的任務是切斷虎賊的糧道,一旦讓虎賊的這支運糧隊伍到了來州,導致了來州的戰事失利,咱們叔侄很可能會因此被問罪,傅督師可是帶著尚方寶劍來山東上任。”
“這也正是我擔心的地方。”曹文詔麵露一絲愁悶。
督師那邊不讓他切斷來州虎字旗主力的糧道,可他身邊隻有二百多騎兵,暗中偷襲還行,但麵對過千兵馬護送的糧草隊伍,終究力有不逮。
一個不注意,容易把自己和帶來的二百多騎都折進去。
這二百多騎絕大部分是他們曹家的親兵家丁,隻有這些人存在,才有他們曹家叔侄在軍中的一席之地。
“叔父,要不然多派些人去周圍查探一下,看看有沒有虎賊的其他兵馬跟來,確定一下是不是虎賊故意布置的陷阱,然後再決定要不要動手。”曹變蛟提議道。
聽到這話的曹文詔點了點頭,說道:“和我想的一樣,是要弄清楚這支虎賊的運糧隊伍到底是不是陷阱!”
身邊的兵馬雖然不多,但都是騎兵,來去如風,打探消息最合適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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