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林旗官根本不知道虎字旗到底是怎麼回事,隻知道是反賊,按照以往的經驗,他把虎字旗當成了一般的反賊看待。
畢竟對付教亂這樣的反賊上,他還是頗有經驗的。
管家信任這位林旗官,也是因為林旗官軍旅出身,連對方都不把已經攻破外城的虎字旗兵馬當回事,他自然是相信林旗官。
不過,譚家寨的內城中還是有一些人害怕的。
那些從外城逃回內城的人裡麵,除了一些渾人,真的不把性命當回事,或者說不認為自己會死,便沒有太把虎字旗的兵馬當回事。
但這些人隻是少數,大部分人哪怕是逃了回來,在經曆了炮擊轟塌土牆,親眼見到不少死傷的場麵,害怕和求生欲占到了上風。
這些人之所以還敢拿著刀,完全是因為手裡有刀,心裡的安全感能夠多一些。
內城裡慌慌亂亂,有去拿兵器的,有去院牆後麵跟隨其他人據守的,還有在不同屋子裡來回串的人。
而女卷們在虎字旗的兵馬圍了譚家寨的時候,就都已經安排到了後院,連帶著丫鬟們也都送去了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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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前院這邊的都是男子,以青壯居多,尤其是豢養的那些打手,全都安排在了前院這邊。
這些打手才是守衛內城的主力,起碼在譚家寨很多大人物的眼裡是這樣。
譚家寨外麵的那些清苦人沒有人去在乎,除了一些守在內城中的青壯會擔心一下外麵的親人外,那些譚家寨的老爺們連提都沒有提過一次。
因為他們早已把自己的家人接到了內城裡。
虎字旗的兵馬進了譚家寨,一門門大炮被推了進來。
家住外城的那些窮苦的譚家寨百姓,隻能躲在家裡發抖,求神拜佛的希望不要闖入自己的自家中。
不管是土匪還是明軍,又或是反賊,對於底層的百姓來說,隻會欺壓他們。
匪過如梳兵過如篦。
不管是賊還是兵,百姓們都怕,至於虎字旗,對譚家寨的底層百姓來說,他們根本不了解,隻是在譚家寨的那些老爺們口中,聽說到虎字旗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人,比土匪更惡。
譚家寨的百姓相信譚家寨那些老爺們的話,相信虎字旗和那些老爺們說的一樣,是天底下最惡的人。
反賊在人們眼裡從來不是什麼好人。
「謔!這是誰家的大宅子,修的跟縣衙似的,院牆都他娘的快趕上城牆了。」
來到譚家寨內城外麵,炮隊的徐秉愚仰頭看著麵前的院牆。
當然,院牆雖然修的高,但不如城牆那般厚實。
「誰知道呀,但肯定是譚家寨某位大老爺的宅子。」跟隨炮隊一塊過來的戰兵大隊長冉天存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像眼前這樣修成內堡一樣的大宅子,在西北那邊他見過不少,但在山東,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花大力氣修這樣的宅子,主人要麼怕死,要麼銀子多的沒地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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