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正,這個孫傳庭怎麼辦?殺了還是放了?”孫闖找到了陳尋平這裡。
說放了是開玩笑,越是有能力的明臣,越不可能放掉,哪怕殺了也不會把人放走。
孫傳庭到了山東後的所作所為虎字旗這邊早就通過外情局的情報,了解的一清二楚。
這樣一個踏實肯乾還有能力的官員,隻要給對方時間,將來未必沒有機會給虎字旗造成麻煩。
所以越是這樣的官員,越是不可能放走。
陳尋平抬頭看了孫闖一眼,道:“怎麼?你又去見他了?”
“見了,這個家夥鐵了心的要跟著大明走到底,我是沒辦法了,勸不動,要不然還是殺了吧,殺了一了百了。”孫闖端起桌上的茶缸喝了一口裡麵的白開水。
病從口入,虎字旗軍中從一開始就禁止喝生水。
平時戰兵帶的水囊,都是用大鍋燒開後的開水放涼,灌入到水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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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派人把這個孫傳庭的消息送去大同,至於怎麼處置,聽主公的命令的吧,反正我是不讚同殺了他,當初殺死那個盧象升的時候我就感到十分可惜,像這種有本事的明臣,就應該跟著咱們乾。”陳尋平說道。
盧象升是死在戰場上,想要招降也沒有機會,而且已盧象升的性格,也未必會投降。
“那就不管他了,等主公的命令一到,愛送誰送誰,大不了來一出七擒孟獲的戲碼。”孫闖一臉無所謂的說。
像孫傳庭這樣的明臣雖然有些本事,但他不覺得以後在戰場上碰上沒機會再抓到,今天能抓到一次,以後他就能抓到兩次三次,甚至更多次。
陳尋平笑道:“多一個人的口糧咱們還是養得起的,以我對主公的了解,越是有本事的人,主公越不會放走,這個姓孫的要是不聽話,弄不好要丟到草原上。”
到了草原上,沒有人幫助想要一個人逃回來幾乎不可能,一個人敢亂跑最大的可能就是死在草原上,來一場天葬,連入土為安的機會都沒有。
“也奇了怪了,這個姓孫的還真能是一個大公無私的好人,他投降就是為了手下的士卒,我怎麼那麼不相信呢!”孫闖撇了撇嘴。
對於大明的那些官員,自私自利居多,好官屈指可數,就連孫傳庭這樣的人,他也隻認為比大多數明國官員有能力。
陳尋平放下手裡的筆,站起身道:“趁著這兩天軍中休整,我也去見見這個姓孫的,看看他到底有什麼能耐,能被主公提起好幾次。”
“你去吧,我不去了,看到他就來氣,大明都這個德行了,居然還死抱著不鬆手,這樣的人就算有些能耐,腦子也絕對不好使。”孫闖不願再去受氣。
陳尋平笑道:“那你呆著,我去看看他。”
自打上一次在戰場上見過孫傳庭,他還沒有單獨見過,趁著大軍沒有開拔去掖縣之前,他倒想再見一見。
孫傳庭被單獨關押的一間屋子裡。
雖然不是大牢,也和大牢差不多,根本不允許他出來,每天隻能在房裡帶著,但環境比牢房強多了。
“師正!”
隨著陳尋平走過來,守衛在房間外麵的守衛抬起右臂朝他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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