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約二裡路多路,安鄉伯停了下來,嘴裡不滿道:“走了這麼遠的路,怎麼還沒到。”
“伯爺再堅持一會兒,再往前走幾步就到了。”走在前麵的兵士小心陪笑的說道。
然而這話令安鄉伯臉一沉,他道:“之前你也是這麼說的,可本伯都走出多遠了,不走了,本伯不走了。”
說著,他乾脆坐在了地上。
本來這一趟玉泉山之行他就不情願,現在又走了這麼遠的路,不滿的情緒直接發泄了出來。
麵前的兵士隻好陪笑著說道:“伯爺您要是累了就現在這裡歇會兒,小的去讓人把馬牽過來。”
聽到這話的安鄉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那兵士向行了一禮,這才轉身離開。
走到距離安鄉伯幾步外的地方,兵士把手指含在嘴裡,吹響了口哨,而且一連吹響了幾次。
踏!踏!踏!
馬蹄聲很快由遠及近的傳了過來。
很快,幾匹戰馬和馬背上的騎手出現在了安鄉伯的視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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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鄉伯的臉突然黑了下來。
因為這些騎兵並非是從前麵的方向過來,而是從側後麵趕過來,說明這些騎兵原本就不在前麵,而是在距離城牆更近的地方。
“伯爺,咱們的人到了。”那兵士麵朝安鄉伯說道。
安鄉伯黑著一張臉,指著趕過來的騎手和戰馬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些都是護送伯爺您到玉泉山的人。”兵士一臉無辜的解釋道。
聞言的安鄉伯見對方不承認,又不好在這個時候懲治對方,隻能冷冷的瞪了對方一眼,便走到旁邊一匹沒有人騎的馬前。
“來個人,伺候本伯上馬。”沒有上馬石,安鄉伯騎不上去,便招呼其他人過來給他當上馬石用。
那兵士見狀,隻好走過來,單膝跪下,把膝蓋露出來給安鄉伯踩著上馬。
安鄉伯雖然上馬困難,但騎馬沒有問題。
坐在馬背上的安鄉伯催動胯下馬,在身邊的幾個騎兵護送下,一路趕往玉泉山。
玉泉山早已被虎字旗大軍占據,附近布置了不少虎字旗的巡邏隊伍,安鄉伯等人沒等靠近玉泉山,便被虎字旗的巡邏隊務撞見,被扣了下來。
走在去往玉泉山虎字旗大營的路上,安鄉伯眉頭緊鎖了起來,低聲自語道:“有些不對勁,上次來的時候戒備還沒有這麼嚴格。”
來過一次玉泉山的安鄉伯,發現周圍巡邏的隊伍和值哨的虎字旗士卒比以往更多,已經達到了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戒備程度已經和宮中有的一比了。
安鄉伯一行人被帶到了一處大帳外。
這時候他們身上的兵甲全部被卸掉,全部空著手,就連一件尖銳的物件都沒有。
押送他們過來的虎字旗戰兵一個人進大帳內通稟,其他的戰兵留在外麵繼續看押他們。
安鄉伯這才有空打量起營帳四周的情況。
這一座營帳並非是他上一次到的那個營帳,可四周的守衛,遠超過上一回兒。
“你一個人進去,其他人人留在外麵。”大帳內走出一人,用手一指安鄉伯。
安鄉伯壓下心中隱隱的不安,深吸一口氣,邁步朝大帳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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