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壽雙腿發軟,身體哆嗦了起來。
五馬分屍他沒見過,但騎馬把人拖死的事情他見過不止一次。
張洪看著被嚇得夠嗆的祖大壽,稍稍想了一下,說道:“怎麼說他也是偽清的寧遠侯,就算要弄死好歹也要留幾分體麵。”
“不,不,不,我不是什麼寧遠侯,奴賊的爵位我不認,我這個寧遠侯也是被逼的,我從來沒想要做什麼寧遠侯呀!”祖大壽連連說道。
什麼狗屁寧遠侯,這個時候什麼也沒有自己的命重要。
張洪眉宇挑了挑,說道:“怎麼?連伯爵都看不上了,也對,關寧軍背叛大明投靠了偽清,怎麼也要給個侯爵,不過伯爵也不錯了,偽清的爵位隻給了漢人一個,還是給了伱祖大壽。”
“我冤枉啊,我真的沒想過要什麼爵位,是奴酋皇太極強塞給我的,就連這一次來草原,也是他逼迫的,否則就算是給我再大的膽子,我也不敢跟虎字旗動手了。”祖大壽為自己叫屈。
曾經在他眼裡珍貴的爵位,這會兒已經狗屁不是了。
這時候馬雲九再次開口說道:“不是這樣吧,我記得最開始在官山衛這裡交戰的時候,率先出手的就是你們關寧軍的人馬,反倒是奴賊的騎兵最後才出動。”
“冤枉啊,真的冤枉,彆看我有個寧遠伯的爵位,可在那些八旗將領眼中,我這個寧遠伯還不如一個巴牙喇地位高,要不是鄭親王,不,濟爾哈朗逼迫我,我哪怕對貴軍動手。”祖大壽一個勁的表示自己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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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虎字旗的人真的把他帶去來一個五馬分屍。
馬雲九一臉不相信的說道:“大帥,不要相信這個狗東西的話,我看他就是為了活命胡說八道,還是把他帶走用馬拖死吧,要不然來蒙古人那種裝口袋裡讓馬踩死也行。”
“真話,真話,都是真話,我絕對沒有欺騙,都是真的。”祖大壽臉色蒼白的繼續為自己辯解。
不管哪種死都不是好死,甚至再想還不如一刀結果了痛快,最起碼死前能少受一些罪。
張洪見祖大壽被嚇得說話都有些顛三倒四了,覺得無趣,便道:“來兩個人,把這位寧遠伯帶走,暫時關進俘虜營看押。”
聞言的祖大壽心頭一鬆,慶幸自己暫時不用死了。
從一旁走上來幾名戰兵,押著祖大壽離去。
而表現的祖大壽十分配合。
“剛才把這個狗東西嚇得夠嗆。”馬雲九看著祖大壽遠去的背影說道。
張洪道:“嚇唬嚇唬得了,要不要殺他還是聽主公的,正好派信使帶著濟爾哈朗的人頭一塊去京城。”
“濟爾哈朗的人頭也要送去?主公可是從來沒說過要看奴賊的人頭,而且咱們虎字旗也從不以人頭敘功。”馬雲九不解的說。
他把濟爾哈朗的人頭帶過來,是為了向張洪證明濟爾哈朗已經伏誅。
張洪說道:“怎麼說濟爾哈朗也是偽清第一個死在咱們手裡的親王,送去京城不僅是給主公看,也是給那些從大明倒向咱們虎字旗的明臣看,省得這些人暗中不老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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