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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寧侯端起手邊的茶碗喝了一口裡麵的茶水。
大太監楊國瑞看著他。
猜測著對方這番話隻是他一個人的意思,還是代表著勳爵一方。
“撫寧侯或許弄錯了,死的人全都是清國使臣帶來的人,就算要派官兵保護,也應該去保護清國的使臣。”大太監楊國瑞出言試探的說道。
“哦?是嗎?”撫寧侯滿臉詫異的說道,“可是本侯聽手下的人來報,屍體都是從虎字旗使臣院子裡搬出去的,總不能死的這些人是主動去彆人的院子裡,故意讓院子裡的人殺他們吧!”
聽到這話,大太監楊國瑞眉頭一挑,他道:“咱家聽到的卻不一樣,是虎字旗使臣讓人去謀害清國使臣,幸虧被清國使臣手下的人拚死保護,這才沒讓清國使臣出事。”
“原來楊公公聽到的說法是這樣呀!”撫寧侯嘴裡嘖嘖了幾下,旋即說道,“看來這裡麵是有人故意在隱瞞事情真相,此事一定要弄清楚,不能使臣蒙受不白之冤,傳出去彆人還以為我大明隻會誣陷清白之人,致無辜之人蒙冤受屈,作為世受皇恩的勳爵人家,本侯絕不能眼睜睜看著彆人毀大明的聲譽。”
大太監楊國瑞直視著的撫寧侯,嘴裡說道:“侯爺如何能夠肯定受害者不是清國使臣一方?要知道死的人可都是清國使臣身邊的人。”
“這件事情並不複雜,虎字旗的使臣和清國使臣又沒有住在一起,隻要派人去他們住的地方走訪一圈,很容易就能獲知真相,如果楊公公覺得太麻煩,本侯願意代勞。”撫寧侯笑吟吟的說。
大太監楊國瑞眉頭皺了起來,說道:“事關使臣的事情從來沒有小事,可咱家也懂得不斬來使的道理,頂多把人驅逐出去,讓他們從哪來回哪去,也算是彰顯我泱泱大國的胸襟,至於將來哪邊不服氣,就讓他們各自去解決,與大明再無關係,撫寧侯覺得咱家這個想法如何?”
啪!
撫寧侯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撂在了桌子上,嘴裡麵說道:“本侯知道楊公公的你意思,不就是想讓本侯把虎字旗使臣院子外麵的官兵都撤掉,好讓錦衣衛的人去抓虎字旗的使臣。”
“是去抓殺人凶犯。”大太監楊國瑞嘴上強調了一遍。
撫寧侯大手一擺,說道:“到底誰才是那個殺人犯,相信有眼睛的人都清楚,但本侯不想分彆這些,隻一句話,本侯要保虎字旗的使臣,楊公公可否給這個麵子。”
大太監楊國瑞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他認為自己對撫寧侯已經給足了麵子,沒想到仍然如此冥頑不靈。
當即他說道:“侯爺這是要庇護殺人凶犯,阻止朝廷緝拿人犯呀!”
“楊公公不必扣帽子,本侯是個粗人,說過保證虎字旗使臣的安全,那就一定要做到,隻要本侯還在一天,就要保虎字旗使臣無恙。”撫寧侯目光平視著麵前的大太監楊國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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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城內的勳爵已經達成了一致要促使大明與虎字旗和談,他作為勳爵中的一員,自然不會背叛自己的陣營。
“你們這是鐵了心的要和談?”大太監楊國瑞陰著一臉說道。
撫寧侯道:“本侯覺得和談沒什麼不好。”
“大明的半壁江山落入賊手,你們卻想要與賊人和談,對得起大明恩養你們這些勳爵百年嗎?”大太監楊國瑞高聲質問道。
撫寧侯麵色平靜的說道:“正是為了大明江山,我等才決意要與虎字旗和談,若不和談,大明剩下的這半壁江山也會落入賊人之手,就算不是虎賊也是奴賊。”
啪!
大太監楊國瑞拾起桌子上的蓋碗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茶杯四分五裂,茶水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