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侍郎不覺得自己的話可笑嗎?”洪承疇笑嗬嗬的反問道。
錢士升道:“本官不覺得哪裡可笑,要知道除了開國勳臣,再無封王之臣,而且就算是開國勳臣,他們也隻是追封,你們那位劉將軍卻可以享有藩王的一切權勢。”
“錢侍郎似乎忘了,我虎字旗早已可以自己裂土封王,又何必讓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兒來封一個上不得台麵的郡王。”洪承疇輕蔑的說道。
聞言的錢士升麵皮都不帶變化一下,嘴裡說道:“你們的王隻不過是草頭王,隻有朝廷封賞的王位才會被朝中文武百官承認,被天下人承認。”
“天子,兵強馬壯者當為之。”洪承疇笑而問道,“抑之兄乃是狀元及第,相信這句話應當聽說過吧!”
錢士升臉當即黑了下來。
“此等大逆不道之言,亨九兄還是少言。”
洪承疇笑了起來,說道:“我可不覺得這有什麼大逆不道的,抑之兄彆忘了,明太祖的出身不就印證了這句話嗎?要說大逆不道,明太祖怕也是那個大逆不道之人。”
“胡說,太祖得位之正,無處左右,你們那個劉將軍也配與太祖他老人家相提並論。”錢士升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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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楊家晨突然開口說道:“要是沒有我們虎字旗,你們早就被遼東的奴賊打入關內,說不得這個天下已經不姓朱改姓韃子了。”
“哼,遼東的韃子不過是癬疥之疾,如何能夠威脅到大明的江山,就算沒有你們,朝廷早晚鏟除這些異邦小族。”錢士升冷哼道。
聽到這話的楊家晨譏諷道:“你們要是真有本事,就不會任由這些奴賊在關內燒殺搶掠一番而束手無策,要不是我們攔住了他們,還不知有多少百姓會落入這些奴賊的手中,可見你們所謂的朝廷屁本事也沒有。”
他的話刺痛了錢士升的神經。
楊家晨繼續說道:“你們不願意保護的百姓,我虎字旗願意保護,你們收拾不了的遼東韃子,我虎字旗去收拾,你們大明有什麼資格在我虎字旗麵前擺出高人一等的姿態,就算是封王,也是我虎字旗給你們的皇帝封王,而不是你們給我們封王。”
“簡直是大逆不道。”錢士升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他看向洪承疇說道,“看來沒什麼好談的了,告辭。”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連一刻都不願意多停留。
“抑之兄,等空閒了咱們再聚。”洪承疇朝著錢士升離去的背影說了一句。
然而錢士升仿佛沒聽到一樣的走了。
洪承疇和楊家晨都沒有去送錢士升,而是任由下麵的一個護衛把人送出了大門外。
屋中的楊家晨端起桌上的茶碗一口喝光裡麵的茶水,抬手抹了一把嘴頭子上水漬,嘴裡說道:“這個狗屁侍郎什麼東西,居然還想詔安咱們,也不想想咱們不主動去攻打大明,他們就應該慶幸了,哪來那麼大信心,覺得自己能夠詔安咱們虎字旗。”
“他們的信心在於正統這兩個字。”洪承疇叼著煙鬥抽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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