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般的隨從,他自然不會解釋什麼。
而眼前這位是正經八百的滿人,明麵上的官職雖然沒有自己高,但在大清的地位卻比他這個漢人大學士高多了。
“這種事情虎字旗的人怎麼會說,真要有什麼事情,瞞著都來不及,根本不可能對外說出去。”男子麵帶不滿的說道。
覺得範文程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不行,此事事關重要,必須弄清楚,你要是有什麼意見,等回去以後可以到皇上麵前去分說。”範文程盯著麵前的男子說道。
雖然他是清國派來大明使臣隊伍的正使,但隨他一塊來大明的那些滿人,卻自成一體,很多時候他需要搬出皇太極,才能勉強壓住這些滿人。
“我會儘量去打聽,但不敢保證一定能夠弄清楚原由。”男子一臉不耐煩的對範文程說道。
雖然心中覺得範文程大題小做,但想到來時主子的交代,決定給範文程這個麵子。
範文程見狀,鬆了一口氣。
對於這些滿人他雖然頭疼,但自己還必須要用。
他也明白,隊伍中的滿人恐怕也有皇太極用來監視他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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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男子,範文程重新回到屋中繼續與驛館主事喝酒。
不過,心中裝有事情的他,已經沒有心情喝酒了。
與驛館主事又喝了幾杯之後,便主動扣上了杯子,不再繼續喝下去。
驛館主事也看出他似乎有事情,便提著酒壺,並約定好下一次再一起喝。
把人送走後,範文程心中不斷地猜測著虎字旗使臣離開的緣由。
雖然他一時還想不到,但能夠讓虎字旗在如此有利的局麵下,堅持要離開大明返回虎字旗那邊,這中間必然發生了什麼大事。
想不出緣由的他,隻能繼續等著下麵人的消息。
虎字旗在南京安插了暗諜,大清也一樣在南京安插了自己的探子。
當朝廷在與虎字旗和談事情上決定暫緩之後,洪承疇便知道自己離開的借口有了。
“東西都收拾妥當了嗎?”洪承疇問向楊家晨。
楊家晨點了點頭,他道:“咱們也沒有多少東西可帶走,而且從一早就開始收拾了,咱們什麼時候離開?”
“再等一等。”洪承疇道。
楊家晨問道:‘東西已經收拾好了,隨時可以走了,咱們還要等誰?’
“要等彆人勸過了之後才好走,不然彆人還以為咱們出了什麼事呢!”洪承疇對楊家晨說道。
楊家晨雖然覺得洪承疇這是在脫褲子放屁,完全是多此一舉。
但他知道洪承疇這種渾身都是心眼的人,這麼做肯定有其理由,所以他隻需要聽吩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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