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告退。”
史可法再次行了一禮,帶著錢士升從阮大铖身邊繞了過去。
都察院這樣的東林黨自留地,自從多了一個阮大铖後,如同肉湯裡掉進了老鼠屎,整日的在裡麵惡心人。
“史禦史是要去見大司憲吧!”阮大铖站在後麵說了一句。
正往前走的史可法腳下頓了一下,但並未停下,仍然繼續向前走去。
就聽阮大铖在後麵繼續說道:“要是去見大司憲那就不必去了,大司憲今日並未當值。”
聲音一字一句的傳進了史可法的耳中。
史可法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決定親自過去看一眼。
來到大司憲的房門外,果然房門緊閉。
走上前去,還沒等他伸手過去敲門,旁邊的屋中走出來一人。
“卑職見過史禦史。”
史可法見到來人,收回伸出去的右手,對其問道:“大司憲可在裡麵?”
“大司憲今日並未當值,家中有人為其告了假。”那人說道。
聞言的史可法又問道:“可曾說了大司憲為何告假?”
“說是病了,已經有兩日沒來了。”對方解釋道。
史可法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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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職就不打攪史禦史了。”對方告退一聲,便離開了院子。
史可法扭頭對身側的錢士升說道:“看來陳孟諤是真的不在,要不然咱們去一趟他的府上?”
“是真不在,還是在故意躲著咱們,隻有他自己心裡最清楚。”錢士升語帶譏諷道。
史可法知其對陳於廷不滿已久,出言安撫道:“或許真的是生病了,抑之兄不妨再辛苦一下,你我去一趟陳孟諤的府上。”
說完,他強拉著錢士升離開。
錢士升心裡雖然認定陳於廷是故意在躲著他們,但還是任由史可法拉著離開。
陳於廷沒有當值,人不在都察院,兩個人隻好又趕到了陳於廷的府上。
兩個人都是朝中重臣,兩個人的到來,陳府的門子立刻跑進去傳話。
很快,陳於廷之子陳貞慧親自趕來府門外相迎。
“我與錢侍郎聽聞大司憲身體抱恙,專程過來探望。”史可法看著麵前這位不比自己小幾歲的陳於廷之子說道。
陳貞慧十分恭敬的說道:“有勞二位大人了,家父隻是偶感風寒,休養幾日便可痊愈。”
“大司憲這幾年確實辛苦,理應好好修養幾日。”史可法話頭一轉,又道,“本官這次來,除了探望之外,還有一事需要和大司憲說,不得不來打攪。”
陳貞慧道:“二位大人既然有要緊的公事,請跟我來吧!”
說著,他把史可法和錢士升讓進了府中。
陳於廷在南京的住處是租的院子,他的老家並不在這裡。
自打北平城陷落,南京城的宅邸越發的寸土寸金,尤其是大量官員的湧入,致使地價越發高漲,尋常官員根本買不起南京城的院子。
正月還未過完,但這個年已經過去的差不多了,讓大家久等了,今天開始恢複更新,在新的一年裡,骨折和大家一起展望美好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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