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我虎字旗從來不怕麵對戰爭,隻要敵人敢來,我虎字旗的火銃定然會讓其再也回不去。”劉恒對於羅刹國使臣的威脅,並沒有當回事。
清國是什麼情況,他再清楚不過了。
已經不足以和虎字旗在戰場上爭鋒,否則也不會從瓦剌尋找盟友來對付虎字旗。
至於瓦刺那裡的蒙古部落,他相信就算是比當年的土默特稍強一些,也不會強的過分,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都被漠北的喀爾喀阻擋在外。
至於未來將有可能出現的那個準葛爾丹,也是因為瓦刺被統一後才有了這麼一個強大的帝國。
即便如此,也沒能打過康麻子時候的清軍。
如今就連強盛時期的清軍都不是虎字旗的對手,更不用說還不是統一後的瓦刺部落。
對於瓦刺部落帶來的火器,虎字旗同樣不擔心。
劉恒有信心,自家的火器絕不比泰西諸國那裡差什麼,更不用說不如泰西諸國的羅刹國了。
而且羅刹國距離瓦刺的距離過於遙遠,不可能用送來大量的火器交給瓦刺的蒙古部落使用。
所以就算瓦刺部落帶來的火器強大,也強的有限,遠無法和以逸待勞的虎字旗相比。
唯一有些擔心的就是哥薩克騎兵會不會參與虎字旗和清國聯軍之間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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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從嚴寒的環境中不遠萬裡來到蒙古草原上,自然不容小覷,他擔心虎字旗這邊的人,突然麵對這樣一支區彆於以往蒙古騎兵和清軍騎兵的哥薩克騎兵,會因為一時不察出現不該有的意外。
除了這一點,劉恒對於所謂的清軍聯軍並不擔心。
虎字旗的軍隊早已通過一場場戰鬥證明了自己。
羅刹國使臣不知道劉恒哪裡來的自信,連瓦刺和清國聯軍的威脅都不在乎。
哪怕瞧不起韃靼人的他,在麵對如此眾多的韃靼兵馬,也要提前做好防禦的準備,而不敢大意。
雖然他看不起韃靼人的軍隊,但這些韃靼人還是有一些實力的。
羅刹國使臣見劉恒如此油鹽不進,覺得讓韃靼人教訓一下虎字旗也是一件好事,或許他們羅刹國能夠從中得到更大的好處。
想到這裡,他決定不再勸劉恒接受羅刹國的調解,直接說道:“既然陛下不願意接受調解,我隻能祝福陛下好運,但我開出的第三個條件對你我雙方都有好處,希望陛下能夠允準我國商人自由通商和法外豁免權。”
“通商可以,但你們的商人要遵守我方的律法,至於法外豁免權這個問題,絕不可能,任何人觸犯了我方律法,都將要承擔相應的處罰,誰都不能夠特殊,這裡麵包括任何人,也包括你們的商人。”劉恒目光盯著麵前的羅刹國使臣說道。
什麼法外豁免權,在他看來就是對虎字旗的羞辱。
若非虎字旗現在還需要麻痹羅刹國,為虎字旗爭取更多的時間,僅憑眼前羅刹國插手了清國與虎字旗之間的戰爭,他就可以狠狠地收拾對方。
真當虎字旗是那些可以隨意欺辱的野蠻小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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