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虎字旗在海上碰到的那些泰西諸國沒什麼兩樣,隻不過一個是海權,一個是陸權,全都奴役了不少當地的土著。
一旁的都司遲疑了一下,猶豫著說道:“要不要和主公說一下,畢竟這些人是來自羅刹國的使節。”
“不用,主公已經把羅刹人的事情交給了咱們外情局,就由咱們外情局來處理,處理完把結果告訴主公就行了。”楊遠清楚劉恒對羅刹人的態度。
羅刹人在背後支持瓦剌部落吞並漠北的喀爾喀部落,手伸到了虎字旗的眼皮子底下,是敵非友,大家遲早都要打上一場。
“要不要收拾這些羅刹人?”外情局的這位都司問到。
鎮撫司大牢內不缺刑具,外情局接手了,對這些刑具也同樣接手,對於一些死硬不開口的犯人,外情局同樣不吝嗇拿出這些刑具用在這些人身上。
楊遠想了一下,道:“上刑就算了,這些人怎麼說也是來出使的使臣。”
“好,我去安排。”這位都司轉身準備離開。
這時候楊遠說道:“泰西人不是喜歡交罰金換取減輕懲罰嗎?讓這些羅刹人交罰金換取減輕他們的處罰。”
“交多少罰金合適?”外情局的這位都司問到。
楊遠抿嘴想了想,說道:“他們不是要把人家的綢緞都包圓了,自然不缺錢,你看著處罰,然後你拿出一部分罰金用來給那家鋪子的掌櫃和夥計作為補償。”
“好的。”都司點了點頭。
意思他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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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照關,錢還要出。
至於罰多少也好解決,反正羅刹人所有財貨都落到了他們外情局的手中,看著數量來,不愁這些羅刹人給不起。
羅刹人被關押在幾間陰森森常年不見光的牢房裡。
這幾間牢房隻有半人多高,站著根本直不起腰,尤其一些個頭比較高的羅刹人,彎著腰都容易撞到頭,隻能坐著或是躺著。
“吃飯了。”
看守監牢的人提著木桶走了過來。
來到牢房跟前,他數了一下關押在裡麵的人頭,然後從木桶裡麵拿出同樣數量的野菜餅子,順著牢房的空隙丟了進去。
至於這些野菜餅子會不會掉到地上粘上臟土,他絲毫不在意。
“我是使臣,你不能這麼對待我們,我要見你們的陛下。”葉夫根尼衝著牢房外放飯的人大聲叫嚷著,認為自己被羞辱了。
從來都是他把食物丟到地上讓土著去吃,他一個貴族絕不接受這種侮辱。
放飯的人瞅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繼續把剩下幾間監牢的野菜餅子都丟進牢房裡,這才提著空下去不少的木桶離開這片牢房。
“喂,我要見你們的劉恒陛下,你彆走。”葉夫根尼看著那道離去的背影大聲的喊著,想要把人叫回來。
可惜根本沒人搭理他。
與葉夫根尼關押在同一間牢房的是準格爾部的那名蒙古人。
就在葉夫根尼還在叫喊的時候,他從地上拾起一塊野菜餅子,拿到嘴邊啃食了起來。
這種東西談不上味道,隻能說吃了餓不死人。
就這,也比大明時候的大牢強多了,起碼是乾的,而大明牢房裡的牢飯,不花錢就隻能喝稀湯騙騙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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