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草原這些年,他最大的感觸就是這些異族從來都是畏威而不畏德,隻有打疼了才會老老實實的聽話。
曾經的右翼三萬戶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
一旁的護衛一臉認同的說道:“大帥說的沒錯,這些蒙古人就欠收拾,之前土默特部不也是不老實,被咱們狠狠的收拾了一頓,現在還不是老老實實的。”
“哪有你說的這麼簡單。”張洪搖頭笑了笑。
虎字旗為了土默特部不是一味地示威,懷柔的手段同樣不少用,即便如此,他也不敢保證土默特部的蒙古人全都心向虎字旗。
隻不過是那些不願心向虎字旗的土默特部蒙古人潛藏的更深,不容易被發現罷了。
護衛道:“屬下覺得現在土默特的蒙古人日子比過去強多了,以前牧民的日子比咱們大明百姓的日子都多有不如,現在有了咱們虎字旗,他們才能吃上肉喝上馬奶酒。”
草原上。
大部落的日子比小部落的日子好過,小部落的牧民比那些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的牧民日子好過。
哪怕是大部落的牧民也依然是受到上層貴族的壓迫,哪怕放牧了很多的牛羊,一年到頭卻也吃不少幾頓飽肉。
四海無閒田,農夫猶餓死。
這句話稍稍改一下,用在那些底層的蒙古人身上同樣適用。
蒙古人大小台吉為了自己過上好日子,對下麵的牧民采取的壓榨絲毫不比明國那些鄉紳差什麼。
隻不過和明國鄉紳比起來,蒙古台吉的手段更加暴虐直接,不像明國鄉紳那樣還會打個幌子遮掩一二。
踏踏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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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著一名外麵值守的戰兵走了進來。
“大帥,外麵有人送來了這個東西。”說著,戰兵把手裡的一塊銅牌子遞了過去。
張洪的護衛把銅牌子接過來,轉身遞給了張洪。
當張洪看到銅牌子後,眉頭微微一皺,嘴裡道:“給你東西的人在什麼地方?”
“人在外麵。”戰兵回道。
張洪把銅牌子用手按在桌子上,道:“去把人帶過來吧!”
“是。”
戰兵應了一聲,轉身退了出去。
這時候,張洪的護衛走上前,偷偷看了一眼那塊銅牌子,嘴裡小聲說道:“大帥,屬下怎麼覺得這塊牌子這麼眼熟呀!”
“外情局的牌子,你怎麼可能不眼熟。”說完,張洪繞回桌子後麵坐定。
“啊!”
護衛愣了一下,旋即說道:“外情局的人怎麼突然上門找大帥您來了,咱們跟他們沒有太多接觸啊!”
“夜貓子上門,無事不來,等人過來了就知道什麼事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絕不會有什麼好事。”張洪嘴裡說了這麼一句。
到了他這個位置,對外情局的人已經談不上喜歡和不喜歡。
虎字旗需要外情局,但因為外情局的特殊性,他又不願意與外情局的人打太多交道。
出去帶人的戰兵,很快從外麵返回。
再次回到張洪這裡,身邊比離開前多出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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