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哈爾巴拉都被抓,再抓俄木布洪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俄木布洪雖然方方麵麵都不如哈爾巴拉,但名義上的土默特部首領卻是俄木布洪。
“怕什麼,抓蒙古人跟你我有什麼關係!”戶房主事不以為然的說。
隨即注意到此人也是蒙古人,他嘴角抽了抽,解釋道:“彆擔心,你又沒做什麼對不起虎字旗的事情,抓你做什麼,再說了,抓你還用得著出動守軍,衙門裡的捕快就能把你抓起來。”
“也是對,我這樣一個小人物哪裡用得著這麼大陣仗。”這名蒙古人心中的擔憂少了一些。
這時候他恨不得自己毫無存在感才好,彆說自唾麵乾,就算是說自己是一朵牛糞他都不介意,隻求不招來那些凶神惡煞的守軍。
“不對呀,你們看那些守軍,是不是往咱們這邊走來的?”忽然有人說了一句。
與衙門眾人站在一塊的那名蒙古人腿當場就軟了,嘴裡不斷的念叨道:“不是抓我的,不是抓我的,不是抓我的。”
不僅嘴裡念叨,腦袋也使勁的往胸前擠,像鴕鳥一樣,隻要自己看不見,彆人就不會看見自己。
“先彆慌,我過去問問。”戶房主事對眾人說了一句,而他迎著靠近過來的守軍走過去。
他是從軍中退下來,又在衙門裡當差,與青城內不少守軍都認識。
朝衙門走來的守軍中,恰巧有一個伍長是他認識的人。
走到近前的時候,戶部主事主動開口詢問道:“幾位,這是出什麼事了嗎?”
“來衙門自然是為了抓人。”開口的是一個長相普通的中年男子。
戶房主事見自己不認識說話的這個人,隻能把目光投向與自己相熟的那位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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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伍長沒有說話,卻一個勁的給他使眼色。
戶房主事心裡清楚,說話的這位才是來的這些守軍中主事的那個人。
“不知要抓何人?”戶部主事說道,“衙門代表的官府,青城的守軍可沒有權利到裡麵去抓人,尤其是抓官員。”
雖然青城守軍抓人肯定有理由,但他作為衙門裡的一員,自然要站在衙門這邊,阻止守軍到衙門裡胡亂的去抓人。
中年男子看了看攔在自己麵前的戶房主事,道:“你倒是挺儘職儘責,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們就是來抓官的,青城縣丞王佑在不在裡麵?”
“你們是來抓王縣丞的!”戶房主事眉頭皺了起來。
中年男子點了下頭,說道:“沒錯,就是來抓你口中的這位王縣丞,現在可以讓開了吧!”
“那不行。”戶房主事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守軍抓蒙古人的台吉我們管不了,但你們來衙門抓人肯定不行。”
不是他想要護著那位王縣丞,而是讓這些守軍闖進衙門裡抓人,還是抓的官員,對衙門的威嚴有損。
“你倒是儘職,不過,抓人是大帥的命令,你還要阻攔嗎?”中年男子看著麵前的戶房主事說道。
聽到這話的戶房主事愣了一下。
冷汗唰的一下布滿了額頭。
大帥親自下命令抓人,這是捅破了天的事情。
而然他還是沒有讓開,不能對方說奉了大帥的命令抓人,就真的是奉大帥命令。
中年男子看他的樣子,就知道在等什麼,當即掏出一份蓋有第三戰區印章的命令,拿到對方麵前,讓其看了一眼。
戶部主事從軍時識過字。
上麵的內容雖然沒看太清楚,但印章他看得十分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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