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之後的豪格眉頭皺了起來,他道:「這就有意思了,虎賊的人隻開炮不進攻,莫非是想等咱們放鬆警惕再派人一鼓作氣登上城牆。」
「奴才倒覺得未必這麼簡單。」麵前的巴牙喇眉頭緊鎖的說。
豪格知道這些巴牙喇都是久經沙場的悍將,仗不知道打過多少,對戰場上的敏銳程度遠超一般人。
「那你說說,虎賊到底是什麼打算?」豪格問道。
站在麵前的巴牙喇說道:「奴才覺得虎賊的這一手有些像咱們大清以前對付明軍的手段,當年老主子好像也經常這麼做。」
「你是說我皇阿瑪?」豪格好奇了起來。
麵前的巴牙喇雖然跟著自己,但以前跟隨過自己的皇阿瑪,這一次他獨自領兵在外,身邊的巴牙喇都是皇阿瑪派來保護他的。
「是,另一位老主子。」這名巴牙喇說道。
豪格眼眶微微
一縮,「你是說皇爺爺?」
自然明白對方口中的另一位老主子是誰,那是他皇爺爺,大金的締造者,他們女真人的汗王。
「是的,當年老汗就是像虎賊圍困海州城這樣對付明軍,迫使明軍向外求援,反手去打援軍,解決掉援軍之後,重新集中兵力奪下明軍駐守的城池。」麵前的巴牙喇說道。
聞言的豪格坐不住了。
海州城外的虎字旗兵馬要真是這麼想的,那麼從遼陽方向過來的清軍就危險了。
那名巴牙喇繼續說道:「或許是奴才想多了,海州城外的虎賊兵馬總共才五六千,就算他們有圍點打援的想法,兵力上也太少了,說不定直接被咱們的援軍一口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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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你說得對,虎賊才五六千人,吃不下遼陽過來的援軍。」豪格心中的擔憂減少了一些。
雖然多少還是有些擔心,但大清的兵馬可不是明軍那些廢物,想打清軍的援兵沒有那麼容易。
這時候,下麵的奴才端來了豪格的早飯。
堂屋中有桌子,一個又一個碗碟被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桌子上。
豪格的早飯講究一個量大肉足。
精致的小菜隻有一兩個樣,剩下的都是肉和各種主食,主打一個早飯要吃飽。
「忙了一早上,你也沒有吃早飯吧!坐下來陪本王一起用飯。」
巴牙喇是清軍裡的精銳中的精銳,這些人每一個挑出來都是以一敵十,對這樣的大清勇士,豪格自然是不吝拉攏。
彆看這些巴牙喇現在留在他身邊保護他,但他知道這些人始終是自己皇阿瑪的人,來保護他也是奉了自己皇阿瑪的命令。
擱平時,哪怕他這個肅親王也未必能指揮的動這些巴牙喇兵。
「謝主子。」麵前的巴牙喇道謝了一聲,然後直接坐下來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塊餅子大口吃起來。
不管是老奴還是後來的皇太極,對身邊的巴牙喇同樣是用各種好處拉攏,上了戰場上更是同吃同住,有自己一口吃的,就不會身邊的巴牙喇餓著。
這時候的大清建國都沒幾年,根本沒有那麼多禮儀講究,禮賢下士才是皇太極經常做的事情。
所以這名巴牙喇大刺刺的與豪格坐在同一桌上吃東西,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就連豪格也同樣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當然,這也隻限於巴牙喇這種貼身保護自己的親衛,不然就算是比巴牙喇低一等的白甲兵也沒資格與他同桌就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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