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關注遼陽援軍這邊的遏必隆,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
得知這個消息的遏必隆嚇了一跳。
他沒想到多爾袞膽子會這麼大,居然在沒有朝廷命令的情況下,就敢把一半的兵馬放回遼陽。
他不敢耽擱,一邊派人去阻攔離開的大軍,一邊趕往豪格那裡。
這麼大的事情不是他一個侍衛能承擔的,而且與一位旗主身份的多羅貝勒對上,他還不夠這個資格,隻有豪格這位同為旗主的肅親王才行。
遏必隆來到豪格這裡。
因為事情緊急,他沒有讓人去通稟,而是自己直接推門闖了進去。
進屋後,他發現豪格正和一個女人在床上。
遏必隆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知道豪格在海州城有不少女人,但如論如何也沒想到,還是白天就如此不顧禮數,沉迷女色之中。
“王爺,禍事了。”遏必隆強忍著心中的不滿,麵向床上的豪格說了一句。
豪格這會兒已經被突然闖進來的遏必隆打斷了興致。
見他披著床上的被子坐了起來,語氣帶著不滿說道:“進來怎麼不讓人通稟,就這麼直接闖進來還有沒有點禮數。”
自己的興致被破壞,心中很是不爽。
若非闖進的是遏必隆這個被他皇阿瑪倚重的一等侍衛,他都想拿刀把人給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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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王爺恕罪,城外的軍中出了大事,奴才這才沒有顧得上讓人提前通稟。”遏必隆也知道自己闖進來太冒失了,尤其是還是一位親王的住處,不得不認錯賠罪。
豪格緊了緊裹在身上的被子,嘴裡說道:“下不為例,再有下次本王決不輕饒。”
床上就一床被子。
一片白花花的身子隔著被子貼在他的後背上,極力要把身子索起來。
然而,遏必隆根本沒有心情去看這些,嘴裡說道:“奴才剛得到消息,多羅貝勒把遼陽來的援軍一分兩半,其中一半仍然留在營地內,而另一半已經離開了營地,正在返回遼陽的路上。”
聽到這話的豪格臉色驟然一變。
“好大的膽子,沒有旨意誰讓他們走的!”豪格怒火上頭。
他可以讓遼陽的這支援軍去蓋州送死,但絕不允許這支兵馬私自離開海州。
遏必隆道:“奴才已經派人去攔離開的大軍了,不過,奴才怕派去的人攔不下來,還請王爺親自出麵跑一趟。”
遼陽援軍能夠離開,誰都知道少不了多爾袞在背後指揮。
海州這裡,能夠阻攔多爾袞命令的人,隻有豪格這位親王出麵。
“你拿著本王的手令去把人帶回來。”豪格不願意離開海州城。
隻有呆在海州城內,才能給他帶來一絲安全,而且他要防備多爾袞安排一部分兵馬回遼陽會不會是一個陷阱。
就是想要讓他出城,多爾袞還帶人鳩占鵲巢,接管整個海州城。
畢竟他們剛因為糧草的問題吵過,而海州的糧草都在海州城內,他不得不防多爾袞為了海州城內的糧食,想出來這個安排大軍假意離開的對策。
“王爺您親自出麵要比奴才更合適。”遏必隆想要勸說豪格親自去帶回離開的那支清軍。
在他看來,說不定這是拉攏離開的那支清軍的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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