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用手點了點。
“這是咱們。”
隨即,從兜裡掏出來幾粒花生米放在了距離水碗兩巴掌遠的地方。
緊接著,他又拿出兩粒花生米分彆放在水碗旁邊的位置。
“這兩粒花生代表著海州城外駐紮的兩支清軍。”
清軍派了哨探監視蓋州城和有虎字旗兵馬駐紮的耀州驛,同樣,虎字旗也派出哨騎去查探海州城的情況。
對於海州城來的兩支清軍援軍,早在出兵前,就已經摸清楚,包括多爾袞把遼陽來的清軍一分為二的事情也都一清二楚。
戰爭從來不是盲目的你打我,我打你,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思想很早以前就被古人教給了後輩們。
“這裡應該是錦州來的關寧軍吧!”一支隊的王巨手指著距離代表虎字旗花生米最近的那一粒花生米。
趙武道:“對,這個就是祖大弼和關寧軍,另外這個是多爾袞帶來的遼陽清軍,不過這支來自遼陽的清軍分成了兩部分,一分部據悉是返回了遼陽,但不排除是對方故弄玄虛的可能。”
“海州城現在有多少清軍?”炮隊的陳有青問道。
“遼陽來的清軍有一萬多,錦州來的關寧軍有五千多,加上海州城內的清軍總共兩萬多清兵。”
一旁的營參謀長雲洵介紹了一下海州城的情況。
“這一萬多算不算已經離開的那一批清軍?”炮隊的陳有青再次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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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參謀長雲洵道:“算上走的那一批清軍,如果不算離開的那批清軍,海州城的清兵也將軍兩萬兵馬。”
“對方的兵力可是咱們的四倍呀!”炮隊的陳有青咧了咧嘴。
他們這支從耀州驛出發的兵馬,總共才五千多人,不到兩個戰兵營的兵力。
其他的幾個支隊長全都認同的點著頭。
都是與清軍交過手的人,知道清軍沒有明軍那麼好對付。
就算他們比清兵厲害,麵對近四倍的兵力差距,這一仗自然是一場苦戰,而且他們還是處於攻城弱勢的一方。
這時,趙武目光掃視了一圈這些人,嘴裡道:“怎麼?都怕了?”
“清軍咱們又不是沒打過,怕是不可能怕,隻不過海州城有這麼多清軍,僅憑咱們這麼點人想要拿下海州城恐怕有些困難。”炮隊的陳有青隱晦的說道。
就差直接說根本不看好他們這幾千人拿下海州城。
在場的人自然也都聽出來他話裡的潛台詞。
“兵力上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咱們隻是先頭隊伍,後麵還有大軍跟上來,兵力上咱們不差海州城這裡的清軍多少。”營參謀長雲洵寬慰起眾人。
“原來後麵還有大軍跟隨,那這仗就好打了。”
一支隊的王巨神情輕鬆了起來。
趙武瞪了幾個人一眼,說道:“咱們作為大軍的先頭隊伍,不能什麼都指望後麵的大軍,不然要咱們還有什麼用!”
“營正說的是,咱們接下來這一仗怎麼打?”一支隊的王巨立刻服軟,並討好的問起戰鬥計劃。
趙武低著頭看著桌子代表清軍的幾粒花生米,嘴裡說道:“眼下最好的結果就是咱們趕到海州城的時候,清軍全部龜縮進海州城內。”
說著,他把代表著多爾袞和祖大弼這兩支清兵的花生米放進了水碗內。
水碗周圍沒有了花生米,趙武把代表著自己一方的幾粒花生米推到水碗的外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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