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夠猜到,豪格想要留下祖大弼的騎兵,肯定不是為了守衛海州城,很大可能是為了逃離海州城準備。
兩個人說話的工夫,一個在守將府內伺候豪格的奴才走進房中。
“主子,祖大弼在外求見。”
“哦?他怎麼來了!”豪格眉頭微微一挑,隨即想到遏必隆都來了,祖大弼過來也很正常。
這時遏必隆在一旁提醒道:“王爺,祖大弼應該也是因為虎賊今早換炮而來。”
豪格點點頭,轉而對報信的奴才說道:“把人帶過來吧!”
奴才告退一聲,退了下去。
“祖大弼此人還是明軍的時候,沒少和祖大壽一起守城,他恐怕是看出海州城的危機,王爺您或許可以向他尋求一個守城的辦法,在守城這件事情上,他要比咱們大清的將領經驗更豐富。”遏必隆在旁邊提醒道。
海州城是大清與虎字旗交戰的前沿。
這裡關乎遼陽和大清的都城,不到最後時刻,遏必隆不願看到海州城出事,隻要有可能,他更願意和豪格一起堅守到最後一刻。
“本王會征求他的意見。”豪格漫不經心的回了遏必隆一句。
作為大清皇子,正藍旗旗主,身份尊貴的他不願意向手底下的奴才求教。
很快,祖大弼被帶了過來。
“奴才祖大弼,給主子請安。”祖大弼一進屋,立刻給屋中的豪格問安。
他可是記著豪格要收他做奴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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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清混,沒有靠山肯定不行,豪格就是他選定的靠山。
至於給彆人當奴才,心中雖然有一些抵觸,卻也不多,要是祖大壽還活著,關寧軍還是之前的關寧軍,自然不會有給彆人當奴才的情況。
如今祖家大不如前,他這個祖家當家人已經沒有多少選擇。
“伊立。”
豪格虛抬了一下右手。
祖大弼這才直起身。
一旁的遏必隆開口對祖大弼說道:“祖總兵突然來王爺這裡,應該不單純隻是為了給王爺請安吧?”
對祖大弼,他沒有丁點好感。
從他去錦州給祖大弼傳旨,就看不上祖大弼身上的諂媚勁頭,現在更是舔肅親王的腚眼子。
像這種毫無骨氣的東西,他打心底瞧不起。
“奴才是來請主子放棄海州城,退往遼陽城的。”祖大弼再次麵向豪格躬身道。
“大膽。”
遏必隆臉色驟然一變,抬手指著祖大弼對豪格說道,“請王爺下令,立刻誅殺祖大弼,此賊一定是虎賊派來的內奸。”
豪格的臉色也很難看。
但要說祖大弼是虎字旗的內奸,他還是不信的。
“祖大弼!”
“奴才在。”
“剛才遏必隆的話你也聽到了,要是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本王就要真的拿你當內奸來處置。”
豪格還是願意給祖大弼一個解釋的機會。
畢竟祖大弼手握幾千錦州兵,其中有一千多的關寧騎兵,這支騎兵是他為你自己選擇的最後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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