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第99章 生子當如二皇子!_大明:朱標胞弟,史上最強逆子_免费小说阅读网 

99.第99章 生子當如二皇子!(1 / 2)

第章生子當如二皇子!

朱元璋並沒有說自己如何發現朱標破綻的,因為這本身就是謊言,他也不覺得自己能瞞得住馬秀英?

那怎麼辦?

老朱還是從朱楷身上學的,朱楷堅信馬秀英對他了如指掌,所以在馬秀英麵前不說慌,隻說真話。

什麼是真話?

讓馬秀英相信的,馬秀英認為的……這就是真話。

朱標對朱楷好,而且是好的不能再好的那種,這就是真話,馬秀英也相信。

這就是朱元璋學到的辦法。

從一開始朱元璋就說了,朱楷想去齊魯,朱標要出主意,然後後麵的都是真話,馬秀英自然而然的會聯想到朱標幫助朱楷去齊魯這方麵。

朱元璋沒奢望馬秀英一下子就相信,他隻要馬秀英懷疑,這就夠了的。

至於後麵的,根本不用著急,朱楷又不會現在就走。

“唉,孩子大了,管不住了啊。”

馬秀英很是為難,她很頭疼,這兩個兒子,沒一個孝順的,淨想著如何從父母身邊離開,她很鬱悶:“我們現在那麼讓人討厭嗎?”

“小孩子,總會有這一階段的。”

朱元璋也顯得很無奈的樣子,對馬秀英說道:“隻是,咱沒經曆過這個時候,咱的爹娘沒在,為了活命隻能自己闖,想留在爹娘身邊都沒辦法留,這群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馬秀英深以為然,朱元璋看著馬秀英的態度,趕緊趁熱打鐵:“妹子,說實話……楷兒是咱最疼的兒子,咱也不想讓他出去,可他這身本事,比咱強多了,咱、咱真不想把他關在籠子裡,可是……唉。”

朱元璋顯得自己左右為難、難上加難的樣子,然後又給馬秀英來了一劑猛藥:“妹子,你說……等咱們不在了,楷兒會不會恨我們?”

這席話裡麵,既表達了自己想讓朱楷出去的想法,又用自己的為難、擔憂表達了另外一個觀點:我朱元璋就算被孩子罵,也是要跟你馬秀英站在同一陣線的。

馬秀英自然聽出朱元璋的態度,但現在她所糾結的,還是朱楷……朱標幫著朱楷去齊魯,這雖然有些讓她生氣,但想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她現在所擔心的和朱元璋剛剛說的一樣:朱楷會埋怨他們嗎?

畢竟,自己是為了讓孩子留在身邊,才強行留下朱楷的啊。

馬秀英也在懷疑,自己這麼做是對的,還是錯的。

想讓孩子留在自己身邊,但孩子的意願和自己的想法是相悖的,馬秀英越想心裡越煩,最後把怒火集中到了朱元璋身上:“你給我說這些什麼意思?想讓我同意楷兒出去嗎?哼!”

“……”

朱元璋一腦門的問號,他實在不知道,自己哪裡暴露了啊。

不應該啊!

都是模仿朱楷得行為軌跡做的這些事,又有哪裡不對呢?

而馬秀英看著朱元璋思考的模樣,仿佛也意識到了什麼,對朱元璋說道:“好啊伱,在朝堂上對付臣子的那套把戲,現在也用到家人身上了嗎?”

“我沒有,我不是,彆瞎說!”

朱元璋連忙否定三連,表示自己對家庭忠誠無比,絕對沒有用套路對付家人,馬秀英此時正生氣呢,能聽朱元璋解釋才有鬼。

不要再解釋了,你朱元璋就是故意為之,故意這麼說得。

所以……今天的朱元璋,不能回坤寧宮睡!

“妹子,咱是真誠的,真誠的!”

被趕出坤寧宮的朱元璋,那叫一個糾結,雖然馬秀英信誓旦旦的說朱元璋就是在玩套路,但朱元璋哪裡會承認,就算真的是再玩套路,也不能承認啊!

承認了,那不就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了嘛?

這種事,打死都不能承認。

可是,再無辜也無法讓現在的馬秀英改變主意!

他依舊要一個人睡。

回去以後,朱元璋翻來覆去睡不著,他再總結經驗,想知道自己哪裡做的有問題,可翻來覆去的想,根本想不到。

這就是朱元璋缺少經驗的緣由了,女人嘛,你不能太著急,線要緊一下鬆一下,像朱元璋這種喜歡趁熱打鐵,一鼓作氣想完成全壘的目標,很容易讓女人造成反感,太過暴露自己的需求感,讓女人警惕後,你就不好再下手了啊。

隻可惜,現在的朱元璋還是個小趴菜,根本不懂得什麼叫拉扯。

……

日複一日過去,朱楷的婚期定了下來。

六月六,一年中最好的日子。

距離六月六還有四個多月,但皇宮上下都在忙活著朱楷結婚的事,仿佛什麼事都沒朱楷結婚大。

話是這麼說,事也真是這個事,可朱楷作為新郎官,竟然什麼事都不需要做,隻要安靜的等著,當好工具人,等時間到了迎娶新娘就好。

朱楷兩世為人,卻是第一次結婚,而且一次娶了兩個,所以朱楷對此是非常嚴肅認真對待的。

可是,他還沒認真起來,其他人卻告訴他:二皇子殿下,您什麼都不用做,等到時候入洞房就好了。

朱楷就很氣……老子結婚,僅僅是為了入洞房嗎?

愛情!愛情懂不懂?

朱楷突然覺得乏了,這種結婚前什麼都不用做的婚姻,讓她覺得無趣……如果能去齊魯,那肯定有趣的多。

朱楷把心中的鬱悶告訴了馬秀英,氣的馬秀英要拿著套被子的針紮朱楷兩下:“豎子!就知道出去出去!馬上就要結婚了,你能出去?誰會讓你出去?”

“娘,我去去就來,又不會耽誤結婚的大事,馮家妹子和徐家妹子,都是千載難逢的好姑娘,我才不會錯過她們。”

朱楷表示自己對徐妙雲和馮雨婷非常喜歡,但他也用另外一種方式告訴馬秀英:“可是,現在的日子真的很無聊好吧?我什麼都做不成,倒不如出去散散心,去齊魯而已,我又不會出海,再說了靖海侯吳禎哭著喊著要我去齊魯幫他造船,如果不是尊重您的意見,我早就去齊魯了的。”

“既然尊重我的意見,那我就不讓你去。”

馬秀英看著朱楷,你不是聽話嗎,現在就是你聽話的時候,你想去我不讓你去,聽話就好。

“……”

朱楷臉上寫滿了囧字:“娘~”

“少來!”

馬秀英平日裡最吃朱楷這套,現在卻不是那麼的在乎:“告訴你,彆想離開應天府。”

“不去就不去,我哪都不去,就在奉先殿裡待著,娘這裡我也不來了!”

朱楷生氣的拂袖而去,馬秀英就當沒看到朱楷的生氣,繼續低下頭給朱楷做結婚用的新被子。

其實,在朱元璋給她說過後,馬秀英自己的內心就動搖起來,她不想成為朱楷心中限製他自由的罪魁禍首,但去年朱楷的北境之行,著實把馬秀英嚇壞了啊。

朱楷就是脫韁的野馬,這天底下就沒他不敢乾的事,朱楷去齊魯倒是沒什麼問題,就當是玩一玩了,萬一朱楷發瘋,去齊魯之後要坐船出海去倭國怎麼辦?

還有四個月朱楷就要結婚了,六月初六那天是全年最好的日子,馬秀英可不想把時間錯過。

所以,朱楷就算要去齊魯,那也是明年再去,或者說……等有了孩子以後再去,結婚前他就老實的在應天府呆著吧!

讓朱楷老實的在應天府呆著?

這怎麼可能!

朱楷離開馬秀英,然後就去了文華殿……教皇子如何讀書,他的出現,著實把當時正在教書的先生嚇了一跳,可麵對熊羆一般的朱楷,他根本沒有正麵對抗的勇氣,隻能離開文華殿,去找朱元璋遞上辭呈一封。

陛下啊,您如果再不管管二皇子,其他的皇子都要被他教跑偏了啊。

大臣們其實不知道,朱元璋非常以及相當的希望,朱楷能把他的弟弟們教偏,那才是朱元璋想要的。

隻不過,天下很大,不能隻依靠老朱家,還得有其他人一起幫忙。

朱元璋裝模作樣的嗬斥了一番朱楷,然後暗戳戳的表示:我也不想這逆子一直搗亂,但他娘不想讓他離開應天府,我有什麼辦法?

當然,在暗戳戳的表示時,朱元璋不忘穩固自己的家庭帝位:我之所以這樣,不是因為我畏懼媳婦,而是因為馬秀英陪我征戰半生,我要給予她足夠的尊重,所以……我選擇尊重她。

所以,你們對朱楷有什麼意見,可以去找馬秀英,和我說作用不大。

朝臣一個個精的頭發都是空心的,哪裡聽不明白朱元璋的意思?

可是,去找馬秀英?

那還是算了。

朝臣們誰不知道,朱楷就是馬秀英的心尖,平時她從不參與朝政,可一旦和朱楷有關係,馬秀英就會變成一隻護犢子的母老虎,誰敢抨擊朱楷,她就朝著誰呲牙。

朱楷,是馬秀英作為母親,最後的底線!

朱元璋看到朝臣們在提到馬秀英後那副畏首畏尾的樣子,氣的心裡直憋屈。

哦,你們在我麵前不是牛哄哄的嘛?

我提什麼你們都有人敢提出反對意見,現在提到馬秀英,怎麼不提意見了啊?

你們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朱元璋對色厲內荏的朝臣們非常鄙夷,一群慫包!

朝臣們指望不上,朱元璋隻能繼續想辦法,想辦法讓朱楷出去。

朱元璋是真的希望朱楷能夠出去,他直到朱楷的品性,也知道朱楷懟這些舊製度很不滿,朱元璋希望朱楷用他的方式,打碎這一切。

哪怕再建一個大明!

可惜,此事甚大,還要徐徐圖之,關鍵是,讓朱楷這個小兔崽子出去!

……

朱楷想要出去,但他並不著急,出去的機會什麼時候都會有,隻是還沒到最後一步,他沒有必要鬨的很絕。

再說,就算鬨的很厲害,朱楷不顧馬秀英的反對離開家中,那又能怎麼樣呢?難道朱楷回到家,馬秀英還能不認他這個兒子?

所以,不著急。

朱楷在自己的大殿中,見到剛被朱標收拾了的胡惟庸,朱標打人的時候,的確下狠手了,宮裡行刑的侍衛也沒慣著胡惟庸的身份,下手相當狠。

當然了,這個狠隻是露出了點皮外傷,並沒有傷筋動骨,隻是看起來相當嚴重,其實休息十天半個月的也就好了的。

胡惟庸見朱楷,自然是向朱楷炫耀自己挨打的事情,這是他認為值得炫耀的事情,當然他也沒有忘記提醒朱楷::“二皇子,太子殿下演戲特彆有一套,那生氣的模樣……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在演戲,我估計都要被他騙了啊。”

朱楷看著眉飛色舞描述配合朱標演戲,然後自己挨打的胡惟庸,不由得感到腦殼疼……這位曆史上的最後一位丞相,怕不是個二傻子吧?

被揍了還這麼開心?

真想不通,這位曆史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奸臣,是怎麼走到那一步的,連朱標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都看不出來?

朱楷懶得提醒胡惟庸小心,他愛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吧,隻要他認為他所想的都是對的,這也無所謂嘛。

胡惟庸開心就好。

不過,話鋒一轉,胡惟庸也提到他要去齊魯的事:“殿下,此番配合太子演戲,我大概是不能在應天府呆太長時間了,在傷好以後,我便要啟程前往齊魯,隻怕我走後,朝中沒有大臣為殿下您遮風擋雨了啊。”

這一刻,胡惟庸隻希望自己可以一分為二,一半前往齊魯為朱楷做事,另一半留在朝堂,為朱楷遮風擋雨。

“行了行了,假惺惺的看著就厭煩。”

朱楷可不會被這位十足小人的兩聲哭二對他有什麼想法上的改變,“記住了,到了齊魯先滅倭寇,再收拾孔家,務必要做到雷霆一擊,事情拖延的時間一旦太長,則會出現變化。”

胡惟庸納頭便拜:“殿下說的對,惟庸一定按照殿下的指令行事。”

所有的事情都聽朱楷的,這是胡惟庸做事的宗旨,不要說什麼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是朱楷的臣子,永遠都是。

為什麼胡惟庸能成為朱楷的走狗忠犬?就是因為如此,他無論什麼時候,都沒有忘記自己走狗的身份。

同時,胡惟庸沒有忘記給朱楷表忠心:“請殿下放心,我此行前往齊魯,必然會時常與殿下您交流,領會您的意圖,一定幫助您把交代的事情解決乾淨。”

說這些的時候,胡惟庸還在唏噓:“如果,我能追隨殿下您一同前往齊魯,那再好不過了,有您在,哪裡還有我解決不了的問題呢?”

“說的對!”

朱楷非常讚同的拍了下胡惟庸的肩膀,“如果是我去,什麼倭寇、孔廟,全都可以摧枯拉朽的將其解決,根本沒有任何的難事。”

可惜啊,老爹怕老婆,老娘不讓出去,這讓朱楷很是鬱悶。

就算要結婚了又能怎麼樣?

“殘元都被我追著打,就齊魯的那點人馬,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呢,憑什麼不讓我去!”

朱楷很是鬱悶,而胡惟庸看到朱楷的模樣後,立刻想要站起來表忠心,但屁股被打爛了皮肉,一動就疼的呲牙咧嘴,可他還是很認真的告訴朱楷:“請殿下放心,我這就去坤寧宮求皇後娘娘,請她允準您隨我同行!”

“後宮不得乾政,是自古以來就有的規矩,皇後娘娘心地善良,可在對殿下您的使用上,卻一直昏聵,她根本不知道殿下您的厲害啊。”

在胡惟庸眼中,朱楷是最厲害的那個,誰都比不了,彆說馬秀英了,就算是朱元璋、朱標兩人,在胡惟庸眼中都不如朱楷。

這是唯一一個知道他是小人的人,胡惟庸哪能不信服?

胡惟庸用力的錘著地板,對朱楷道:“我向皇後娘娘死諫!定能讓她改變對殿下您的態度。”

朱楷時朱元璋的兒子裡,最有才能得一位,這等大才,豈能蝸居在小小應天府中?

彆說應天府,就算是整個大明……

胡惟庸覺得都不足以讓朱楷得才能完全發揮出來。

“你?”

朱楷倒不是不相信胡惟庸,隻是胡惟庸還得去處理齊魯的事,身上本來就有傷在身,如果再繼續去找馬秀英,他擔心胡惟庸會誤了大事。

“算了吧,我自己想辦法,我怕你被娘打死。”

胡惟庸一副受到屈辱的樣子:“大丈夫生於天地間,豈可畏懼生死?”

看他的樣子,似乎真得會為了朱楷去找馬秀英死諫。

“滾!”

“好嘞!”

得到了朱楷得罵,胡惟庸開心的離開奉先殿。

……

因為朱楷想要去齊魯,馬秀英拒絕他的請求後,開始讓人在宮外為朱楷得王府選址,然後給他建一座王府。

至於王府的名字,也已經選擇好,就叫吳王府。

為什麼叫吳王,原因也很簡單,朱元璋在建立明王朝之前,他稱王時就稱吳王,現在把這個王的名號交給朱楷,讓滿朝文武又不由得浮想聯翩。

吳王是朱元璋造反時用的王號,現在把這個王號交給朱楷時什麼意思?要鼓勵朱楷造反嗎?

可是……滿朝文武的彈劾奏章,交上去以後就像泥沉大海,一點浪花都翻不出來,這又是在明目張膽的袒護朱楷。

去找朱元璋,彈劾朱楷的王號不符禮法,甚至會讓彆有用心的人認為這是給朱楷希望,讓彆有用心的人蠱惑朱楷造反,使剛剛恢複生機的天下再次陷入戰亂中。

朱元璋聽到後,直接把奏折扔到諫言的臣子臉上,然後再下入詔獄,誰諫言誰下詔獄,嚇得朝臣再不敢因為朱楷的王號再去彈劾。

本來就指望著成為大明朝的開國功臣,然後名垂青史呢,如果因為立儲與否而斷送前程,這萬萬不值得。

在讓朱楷還是讓朱標成為大明儲君的問題上,朱元璋表現的比暴君還要暴君,他絕不讓大臣們插手這裡麵的事,否則誰參與他讓誰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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