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第101章 胡惟庸:我懷疑朱標在玩真的_大明:朱標胞弟,史上最強逆子_免费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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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第101章 胡惟庸:我懷疑朱標在玩真的(1 / 2)

第0章胡惟庸:我懷疑朱標在玩真的

“惟庸啊,你去齊魯,雖然是從應天調到地方,但也是一個好去處。”

李善長一副為胡惟庸思考的樣子,繼續說道:“齊魯非常重要,關係著南北的均調,陛下和太子殿下讓你過去,擺明了是要給你加擔子啊。”

“給我加擔子?”

“得了吧?”

胡惟庸配合朱楷、朱標演戲這件事,外界根本不知道,哪怕李善長憑借他的智商猜到一二,胡惟庸也是不會承認的:“我堂堂一宰相,去齊魯當什麼巡察使,嗬嗬……分明派個人就能做到,憑什麼讓我去?”

我,胡惟庸,不服!

李善長看著胡惟庸憤怒的樣子,更加確信心中猜測:胡惟庸前往齊魯,身上必然帶著秘密任務。

他們老朱家父子三人好的都要共天下了,伱還在這演什麼?

李善長放下手裡的酒杯:“惟庸啊,齊魯之地,你怎麼看?”

“我用眼看。”

胡惟庸可不會順從的挺李善長說,但此時也不能再繼續裝糊塗:“先生此次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你我之間亦師亦友,也是同鄉,有什麼話直接說就好,惟庸也會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惟庸言重了,此次來找你,是為你的前程而來。”

李善長放下酒杯,看著胡惟庸:“惟庸啊,古往今來,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難,我們這些當臣子的,自當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隻是……這天下不僅有陛下和臣子,還有許許多多的人,臣子為陛下分憂,可不是凡事聽陛下命令行事,而是要在陛下和其他人中間,掌握好一種平衡!”

這是,在教胡惟庸為官之道。

也是借此機會告訴胡惟庸:你和老朱家走的太近,已經有人對你不滿意了的。

胡惟庸聽完,臉上露出誠惶誠恐的樣子:“還請先生指教。”

害怕?

談不上!

胡惟庸是什麼人?

他是要超越蕭何,超越史上所有丞相的人,他有如此大的野心,就不會輕易做取舍。

現在,胡惟庸投靠朱楷,不惜名聲的成為朱楷得走狗,這就說明他心中已經篤定,投靠朱楷並不會給自己帶來嚴重後果。

再說,現在胡惟庸已經摻合到朱楷、朱元璋、朱標三人的計劃中,這妥妥的帝王寵臣。

至於李善長說的話……胡惟庸就當是一席話,聽聽就得,其他的也不放在心上。

“惟庸,我們的陛下起於微末,這些年來勵精圖治,成長非常迅速,已經有千古帝王之相,太子殿下襲承陛下,從小便展露出梟雄之姿,我大明一連出了兩位帝王,已有漢唐之相。”

李善長說的是真的,胡惟庸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接下來的話,他就不是那麼認同了。

“但是,陛下想要成就千秋偉業,不是憑借自己,就能完成的事,還有很多……其他的力量,比如士大夫,以及各地的學子,我們做臣子要做的,就是幫助陛下和太子殿下,把這些人緊緊地團結在他們身邊。”

所以,胡惟庸你不要站錯隊!

你作為朱元璋的臣子,應該和士大夫站在一起,而不是去投靠什麼皇子。

這是你一個丞相該做的事情嗎?

胡惟庸聽到李善長的話,不由得挑了下眉毛,這家夥,是讓我和老朱家不能走太近啊。

他不動聲色的看著李善長:“先生,您太看得起我了,惟庸隻不過是被趕出朝堂的小人,走狗,現在朝不保夕……而且就算我想幫您,我已經去了齊魯,又能做什麼呢?”

說到這兒,胡惟庸話鋒一轉,很是正色的對李善長說道:“不過先生放心,我是您的弟子,更是讀書人,隻要是有利於大明、能夠幫助二皇子的事,惟庸即便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已經猜到李善長要說什麼,胡惟庸就不會一問三不知的裝傻,大家相互都知根知底,一味的裝傻隻能讓李善長心生懷疑,倒不如裝作把李善長言外之意說出來一部分,然後順著往下繼續說。

反正李善長再如何想組織力量和朱元璋分庭抗禮,那也要打著為朱元璋好的旗號,否則他絕不會在這個時候給他說這些話。

當臣子的,就算想和帝王分庭抗禮,哪個不是打著為陛下分憂的旗號?

李善長的言外之意,在胡惟庸眼中和沒捅破的窗戶紙一樣,就是擺在明麵上的話。

所以,胡惟庸就算裝傻,也得裝到那個點上,否則裝傻將士毫無意義。

李善長聽到胡惟庸的話,臉上露出笑容,端起酒杯對胡惟庸說道:“我也是老糊塗了,我已經不在朝堂上擔任官職,再加上今天本是要來給你送行的踐行宴,和你說這些乾什麼……戲言、戲言爾,我先自罰一杯。”

話的意思是:今天無論說的是什麼,都是胡說八道,出了這個門,我一個字都不認。

胡惟庸能明白李善長的意思,嗬嗬笑著說:“自然,這是自然,先生……我敬您一杯,今天我們隻聊雪月風花,其他一概不談。”

“好!”

兩人觥籌交錯,喝完酒已經到了宵禁之前。

也不知道這兩個大老爺們聊的什麼,閒聊竟然可以聊三個時辰。

胡惟庸迷離著眼睛從李善長家離開,在馬夫的幫助下,才晃晃悠悠的坐到車內。

李善長也喝的紅光滿麵,站在門口看著胡惟庸的馬車漸行漸遠後,他臉上再無醉意。

“小狐狸。”

這是說的胡惟庸,他似乎清楚胡惟庸沒有喝醉,也似乎清楚,胡惟庸沒有和自己說實話。

但這正是他欣賞胡惟庸的地方,當官如果不能有三分糊塗,那當官也基本上當到頭了。

李善長太了解胡惟庸,哪怕胡惟庸裝傻,他也能從胡惟庸的隻言片語中猜到些什麼。

“果然,陛下派胡惟庸去齊魯,絕不簡單!”

……

另外一邊,車上的胡惟庸此時也沒有了醉意,他提醒馬夫車慢些,然後坐在馬車上閉目養神,腦子裡卻把今天和李善長的對話過了一遍又一遍。

這是胡惟庸的風格,無論做什麼,都要在腦子裡再進行複盤,哪怕和朱標演戲,在朱楷麵前裝狗,都是如此,胡惟庸不允許自己在言語上有任何的失誤,就算有……那也一定要可以彌補回來。

“還是不甘心麼?”

良久之後,閉著眼睛的胡惟庸喃喃自語:“你現在……沒有看清形勢啊!我有一主子,可讓你五體投地的拜服!”

胡惟庸所說的主子,不是彆人,正是朱楷。

既然決定要給朱楷當狗,成為大明朝的直臣,胡惟庸就已經決定,不會在任何事情上對朱楷有任何的隱瞞。

李善長請胡惟庸吃飯,這件事胡惟庸自然不會瞞著朱楷,甚至還向朱楷進言:“二皇子殿下,我看那李善長,定是包藏禍心之徒,與其讓他繼續胡作非為,不如提前把麻煩扼殺!”

說著,胡惟庸就做出了一個向下砍的手勢。

朱楷聽到後,嗬嗬的笑起來:“你這廝,也真夠兩麵三刀的,在李善長麵前恭敬的喊先生,背地裡就開始捅刀子,如果我有你這樣的弟子,那可真是會栓Q!”

胡惟庸不知道栓Q是什麼意思,但從朱楷得語氣中,他能聽出這不是什麼好詞。

被朱楷嘲諷,他不在乎!

自己的主子那不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嘛?

相反,他還睜大了眼睛看著朱楷,希望朱楷能聽自己的建議。

“老李雖然私心比較重,但他也是咱大明開國的第一功臣,我就這麼殺了他,不知道多少人心會涼呢。”

朱楷沒想著殺李善長,隻要讓這老家夥聽話就好:“讓他聽話就行,殺他就沒必要了,他又沒有自己作死,我殺他乾什麼?”

不殺,那就要有解決他的辦法。

雖然朱楷沒打算在結婚前出去,但結婚後那麼長時間,朱楷也不知道李善長會鬨什麼幺蛾子。

這個人可以死,但不能讓老朱用‘莫須有’的罪名殺他,除非李善長自己露出狐狸尾巴。

胡惟庸見朱楷沒采取自己的建議,也不著急,他知道朱楷一定會拿出自己的想法的。

果不其然,朱楷對胡惟庸說道:“這樣吧,你去給老李傳個話,說我再奉先殿,請他吃飯。”

李善長剛剛邀請胡惟庸吃過飯,胡惟庸轉頭就把吃飯的事告訴朱楷,而朱楷非但沒想著隱瞞,反而直接把胡惟庸推出去……以後還有誰敢請胡惟庸吃飯啊!

“好!”

胡惟庸立刻答應,也不覺得有什麼尷尬。

他認為,朱楷這麼做是非常正確的,自己本來就是朱楷的人,李善長在邀請自己的時候,就應該做好被朱楷召見的心理準備。

隻不過,在答應以後,胡惟庸還是有些不甘心:“二皇子殿下,是否要我領來一支刀斧手,待您摔杯為號,我立刻過來吧李善長拿下。”

“……不需要!”

殺氣太重的胡惟庸,朱楷很是頭疼,這家夥怎麼變成現在這樣了,一點都沒有文人應該有的仁慈。

反觀自己,更喜歡以理服人,要不然文華殿的夫子怎麼會說自己已經畢業了呢?

所以說,還是要以理服人啊!

朱楷已經在思考,自己應該用怎麼樣講理的方式,去說服李善長了。

……

胡惟庸邀請李善長去朱楷的奉先殿做客,李善長隻是愣了一下,隨後很平靜的就答應下來。

朱楷邀請他,並不意外。

而且,李善長很是期待和朱楷的見麵。

朱楷小時候太過調皮,李善長並沒有把這位被朱元璋、馬秀英寵壞的二皇子放在心上,甚至連多關注都沒有特彆的關注。

隻是萍水之交。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李善長突然發現,自己以前小瞧了朱楷,他再朱元璋和朱標心中的地位太高,到了無可撼動的程度。

一個隻知道玩樂的小孩,就他做的那些事,就算再受寵,這寵溺都應該用儘了,可朱楷非但沒有出事,反而越發受寵,這種有違常理的事情,讓李善長越發覺得朱楷不簡單。

現在,正好是了解朱楷的機會。

在路上,李善長還以小心為由,詢問胡惟庸朱楷性格的事情,胡惟庸聽到後,笑嗬嗬的說道:“二皇子殿下學富五車,才高八鬥,文華殿的那些翰林在學問上,都已經教不了二皇子殿下了,來邀請先生的時候,二皇子殿下還告訴我讓我對您以禮相待,他最喜歡以理服人了。”

“……”

以理服人二皇子?

這是形容朱楷的詞麼?

李善長聽到後哭笑不得,指著胡惟庸說道:“能這般評價二皇子的,除了惟庸你,世上再找不到第二個人了。”

胡惟庸笑而不語,反正這些話都是複述朱楷所說的話,和他胡惟庸沒任何關係。

李善長知道,朱楷此時來找自己,必然是昨天和胡惟庸的對話,被他告知了朱楷。

隻是沒想到,朱楷對自己的警惕性竟然會這麼大。

隻是隨口聊了兩句,就要把自己喊過去……胡惟庸還真想成朱楷的忠心狗腿子!

既然邀請了,就要過去。

李善長正好也想看看,這個被胡惟庸傳的神乎其神的二皇子殿下,究竟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李善長跟隨朱元璋的時間比較長,但他和朱楷之間的接觸,是在建立大明之前,而且還都是在教朱標的時候匆匆一瞥,根本沒有細聊過。

這次,是一個難得的了解朱楷的機會,李善長對自己的實力比較有自信,也不覺得朱楷能把自己怎麼樣。

再怎麼著,自己也是百官之首,朱楷也不是沒腦子的混球,他能拿怎麼樣?

……

李善長,這位朱元璋最為忌憚的韓國公,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被朱元璋看在眼裡,包括他邀請胡惟庸吃飯這件事,喝了幾杯酒,吃了幾口菜,朱元璋都調查的一清二楚。

當然,胡惟庸第二天就去見朱楷,把他和李善長見麵的事告訴朱楷,這件事朱元璋也知道。

嗯,小胡不錯!

朱元璋對胡惟庸的做法非常滿意,什麼事都不瞞著自家主子,這才是做臣子應該有的本分嘛。

至於朱楷找李善長說什麼,朱元璋一點都不好奇,他反而樂意看到朱楷再李善長麵前展現出鋒芒畢露的一麵。

期待,很期待。

……

胡惟庸帶著李善長,一路暢通無阻的走進皇宮,直奔朱楷的奉先殿。

然後李善長就看到,朱楷抱著養的藍大小姐,坐在大殿的台階上閉目養神。

其實就是躺坐在台階上,反正在李善長看來,這是非常不尊重人的表現。

他好歹也是大明的文官之首,朱元璋欽定的大明開過第一功臣,就算是朱元璋見他,也會以禮相待。

哪裡會像朱楷一樣,坐沒坐相、站沒站相?

這是……要給我下馬威嗎?

李善長麵上不露聲色,心中的不滿也隱藏的很好,腳步依舊緩慢有力,連平日裡傴僂著的背部,都挺直了三分,似乎在用這種方式告訴朱楷:老夫不怕你!

表現的好像真的一樣。

朱楷又豈會把李善長放在心上?

“老李,來了嗷?”

朱楷微閉著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隨即的用下巴給李善長打招呼:“隨便坐,在我的奉先殿裡,沒那麼多規矩。”

隨便坐……

李善長環視四周,愣是沒看到一張椅子。

這特娘的讓我坐哪?

坐地上?

李善長一把年紀,腰是真的不好。

雖然地上鋪著的毛毯,是用珍貴的雪狐皮做成的,皮毛柔順,一塵不染,可在某些地方,卻顯得不乾淨,甚至還滴了不少的油漬。

不用問李善長就知道,那兒是朱楷做燒烤的地方……這二皇子真是野蠻人,竟然喜歡把肉烤著吃,有什麼好吃的?

胡惟庸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地上,順便把手放在雪狐皮的毛毯上,微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

自己這個老鄉,是真的苟!

“老李,閒賦在家的日子怎麼樣?”

朱楷裝模作樣的關心著李善長,“我看你麵色紅潤,比我爹的氣色都好,什麼時候回朝堂上班?”

李善長:我倒是想,但你爹不讓啊!

這些話李善長也就是在心裡吐槽兩句,言語上依舊是‘老夫身體不行了’、‘應天府風水養人’之類客套,讓朱楷聽到後捧腹不已。

這老家夥,怪不得比胡惟庸活的時間長。

“其實,鳳陽的風水也挺養人,元大都也不錯……哦,元大都現在叫燕京,這三個地方都是好地方。”

朱楷笑嗬嗬的看著李善長,“老李,你覺得,我爹如果遷都到燕京,你覺得如何?”

李善長沒想到,朱楷突然給自己來了這麼一個問題。

他把自己喊過來,不是說自己宴請胡惟庸的事嗎?怎麼突然扯到遷都的事情上去了?

一個問題,打亂了李善長在進宮前想到的應對之策,但他畢竟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朱楷的問題並不會打亂他的陣腳,沉吟一番後很認真的回答道:“二皇子殿下,如今天下太平不過五年,正是休養生息的時候,現在遷都消耗巨大,對天下來說絕非好事。”

“另外,逆元在關外尚且沒有完全清除,他們在王保保的率領下,時刻覬覦著進關奪回中原,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是古往今來的聖人留下的真理,我們如果想遷都,還是晚些年最好。”

李善長去過北方,他覺得北方太冷,還是南方舒適。

再說,現在李善長正被朱元璋派到鳳陽去給老朱家蓋房子去了,如果真的遷都到燕京,他豈不是還要跑到苦寒之地幫老朱家蓋房子?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真理?什麼是真理?”

朱楷看著李善長,笑眯眯的說道:“老李,我這裡有一支真理,你要不要看看?”

真理還能看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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