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調查需要帶到這裡調查,為什麼不在正規審訊室調查?不是想動用私刑是想乾嘛?是不是我來晚一步,你們就給人家按一個畏罪自殺或者急性病死亡的假報告。”尚局冷哼一聲,根本不相信高所的鬼話。
他也是從基層升上去的,所以基層見不得光的手段,他全部知道,自己如果沒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用屁股都能想到。
“這……”高所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真是那麼想的,隻是沒有實施成功罷了。
“把人給我放了。”尚局沉聲喝道。
“放了?”高所聞言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沒有聽錯,尚局說的是放了。
可他剛抓的人,還有江城大酒店被打傷的幾個保安等證據,怎麼能說放就放?
主要是,現在他也不知道尚局到底是來考驗他業務的,還是為李二柱而來。
想到這裡,高所腦袋一縮,弱弱問道,“尚局,您說放了?”
“怎麼?我說的話不管用嗎?”尚局眼睛一瞪,一股久居上位者的氣勢散發出來,頓時讓高所感覺呼吸一窒。
“管用,管用。”高所連忙點頭,一瘸一拐的走到李二柱麵前,親手給他打開手銬。
李二柱活動一下手腕,看了高所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高所頓時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打了一巴掌。
隻是,在尚局麵前,他也不敢造次,隻能硬著頭皮把李二柱送到尚局麵前。
“尚局,人給您帶來了。”
尚局聞言,臉色頓時一緩,看向李二柱,溫和道,“李神醫,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對你用刑?”
李二柱聞言,頓時心中一暖,從被抓到現在,他終於感受到一絲來自官方的溫暖。
他輕輕一笑,“謝謝尚局關心,我一點事兒也沒有。”
一旁的高所聞言,哪兒還不知道,尚局和李二柱這小子關係不是一般深啊,自己把尚局的朋友抓了,以後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他現在怕的要死,腿肚子直打顫。
由於高所一條腿廢了,隻剩下一條腿支撐,打顫之下,站立不穩,竟然撲通一下倒在地上,發出殺豬似的哀嚎。
李二柱見狀,戲謔看著高所,不緊不慢歎道,“哎,高所,你這條腿可能這輩子都廢了,你這是在所裡廢的,也不知道算不算工傷,隻是沒了一條腿,你以後還怎麼做領導啊?”
馮楠聞言,一臉古怪看著李二柱,以她對李二柱的了解,覺得高所這腿廢的有些古怪,似乎和李二柱有一定關係。
不過,她也沒有聲張,畢竟,尚局可在一邊看著呢,公然對執法者下手,要是傳出去,李二柱肯定少不了麻煩。
她哪兒知道,尚局同樣心裡一咯噔,以尚局老辣的見識,第一反應就是高所腿廢的不正常,或許和李二柱脫不開關係。
而且,以李二柱高超的醫術,說高所這條腿這輩子都廢了,那肯定沒跑了。
“高所,你這是怎麼了?”尚局不動聲色問道。
“哎喲,尚局,我我也不知道,剛才好好的,突然就這樣了,可能可能是走路走多了吧”高所可不敢說是剛才準備打李二柱時摔的,隻能找個牽強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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