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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前輩的功法是什麼名稱？”
“黑水功。”
“原來是這本，那前輩可能賣不上什麼好價格，因為市麵上前七層流傳的挺多的。”
“我這本能修煉到練氣九層，而且還有三門法術附送，可以一路修煉到築基之前。”
祁二聽完之後，立刻拍著胸脯，保證能夠賣一個好價格。
“不過前輩若是信我的話，可以將這本功法賣給賀老頭，他是攤位之上專門賣功法的，黑水功他一直都想要收集全本，也清楚九層齊全，還有三門配套法術的價值。就算是壓給攤頭，估計最後也是轉賣給他，還不如跳過中間商。”
聽到這番話，陳莫白眼睛一亮。
果然賣東西找這些地頭蛇是有道理的，賣功法的賀老頭他也知道，正是坊市之中，賣七層黑水功的那個人。
陳莫白要是擺攤賣九層的黑水功，就是擺明車馬要搶他生意，那肯定是大大的得罪。還不如直接賣給他，不僅能夠換點靈石，還附帶個人情。
祁二帶著陳莫白來到了一處攤位上，先上前和一個山羊胡，麵容清臒的老頭套近乎，不一會兒，三人就進入了正題。
“不錯，對了一下前麵七層，是正本。”
老頭名為賀群，已經練氣七層，他接過陳莫白抄寫嶄新的前八層功法書冊，仔細對照之後，確定了功法沒有問題，不由得點點頭。
“這全本的黑水功賣給賀前輩，不知道作價多少？”
“道友想要賣多少？”
“一口價，二十塊靈石，如何？”
陳莫白之前幾天也在賀群的攤位麵前停留過不少時間，清楚他賣黑水功的價格，給出的價格正好卡在極限，令得後者眼皮一跳，習慣性的開始還價。
“這位道友，散修之中需要練氣九層功法的畢竟是少數，你這黑水功雖然是完整版本，但修煉難度大，也不好賣啊。而且，這門功法的前七層以及兩門法術我都有，你想要20塊靈石賣給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陳莫白沒有砍價還價的經驗，聽了賀群這麼說，就僵在原地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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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前輩說笑了，這黑水功也許對於彆人來說不好賣，但對於你來說豈不是正好。”
這個時候祁二開口了，接過了話題。
“哦，你小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賀群眼睛眯起，看著祁二隱含威脅。後者微微有點退縮，但想到了自己修仙希望渺茫，若是不搏一把，恐怕這輩子都要止步在練氣低階，於是鼓起勇氣說了一句。
“賀前輩貌似修煉的就是黑水功吧，這門功法對於你來說，應該是無論如何都要收集齊全的吧。畢竟，對於我們散修來說，隻有練氣九層，才能夠拜入七大派之中，爭取築基丹的機會。”
這話一出，賀群眼睛猛地張大，冷冷的瞪了祁二一眼。
“前輩，這功法不就是越後麵的越值錢嗎，而且練成了寒冰術之後，這門功法才能夠發揮出最大的作用不是嗎？”
祁二開口之後，陳莫白也反應過來了，不由得踏前一步，擋住了賀群的冷眼，後者感受了一下他的修為，有點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