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性的交手了一招之後,陳莫白估算出了自己的實力。
和築基後期交手,依仗三階法器,說不定還能夠出奇製勝,但麵對姬鼎金這種戰鬥經驗豐富的築基圓滿,卻基本沒有勝算。
“剛才轉移我劍光的,就是你們撼山頂大名鼎鼎的‘真空法體’嗎?”
雖然想到了自己的劍光可能無法破開姬鼎金的防禦,但陳莫白沒想到竟然會如此輕易的就被破去。
要知道就算是穆漢雄,也是依靠著疊甲才能夠硬抗。
但剛才姬鼎金的手段,卻是讓陳莫白感覺有點毛骨悚然了。
並不是因為真空法體的能力詭異。
而是他想起了當初在孤魂嶺遇到的冥府大陣。
兩者的能力非常相近。
這其中莫非有什麼關聯?
但一個是屍修,一個東荒大派的鎮派功法,兩者怎麼也不應該有聯係啊。
“今日,你必死在這裡。”
姬鼎金卻是沒有正麵回答陳莫白的問題,他又從虛空抽出了一柄黑鐧。
這次陳莫白看情況了,黑鐧出現的時候,半空浮現出了一道漆黑的漩渦,和冥府大陣發動的情況一模一樣。
而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一道道遁光亮起,向著這裡飛來。
陳莫白洞虛靈目發動,自然看到了是撼山頂其餘的築基修士。
他們之後,還有一艘艘飛舟,顯然是岩國的修仙者大軍趕來了。
是時候離開了。
不過場麵話還是要說一下,不能夠墮了神木宗的風頭。
“今日打得不夠儘興,就算是平手吧,改日有機會的話,我們再好好打一場。”
實際上陳莫白已經是手段儘出了,最後的底牌就是用炎爆術一次性引爆青陽火種的天地威能,施展劍光。
不過那樣數年凝練火種的苦功就一遭喪儘了,他肯定不會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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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很想全力以赴與你一對一戰鬥,體驗許久都未沸騰了的戰鬥熱情,但宗門的利益為大,隻能夠讓你死在我們戰陣的圍攻之下了。”
姬鼎金這番話帶著惋惜,陳莫白是他畢生以來見過天賦最強的劍修,而且氣運驚人,竟然還有三階法器。
假以時日,肯定是成就驚人。
但誰讓他是對手呢,姬鼎金今日卻是必須要將他留在這裡。
哪怕是放跑了其餘的神木宗人,也一定要將這個年輕人殺死。
“會有機會的,下次再見,我也讓你見識一下,全力以赴的我。”
陳莫白麵對遠處開始結成戰陣圍上來的撼山頂修士,依舊是麵無懼色,就在姬鼎金以為他失心瘋的時候,看到他拿出了一張銀色的符籙。
【是三階還是四階的符籙嗎?他要搏命了?】
姬鼎金心中一緊,能夠擁有三階法器的人,身上有一張四階的符籙,也是有可能的。
他的真空法體還沒有修煉到家,麵對四階符籙的威能,很有可能命喪當場。
就在姬鼎金身形爆退的同時,陳莫白卻是發動了手中的小挪移符。
隻見一道銀光如同輕紗般亮起,轉瞬之間就籠罩了他的全身,隨後其身影慢慢虛化,最終化作了漫天光粒,消失的無影無蹤!
“遁天符!這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有這種符籙!”
姬鼎金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目瞪口呆。
在他的見識之中,也唯有四階的遁天符,才能夠做到瞬間移動帶走一個人。
但這種符籙,整個東荒都沒有人能夠煉製,就算是結丹老祖擁有,也都是當做保命的底牌,珍重的珍藏著。
【這人該不會是得到了什麼隱世大派的傳承吧!】
姬鼎金腦中突然浮現出了這個念頭,麵色不由得劇烈變幻,但這個時候陳莫白離開,他也隻能夠跺跺腳,吩咐圍上來的岩國修仙者分散追殺其餘的神木宗弟子。
損失的靈石原礦能追回多少就是多少,就算是追不回,也要將他們都殺了泄憤。
……
銀光閃爍之中。
陳莫白體會到了和龜寶傳送不太一樣的感覺,相比起龜寶的輕鬆自在,這小挪移符還是有點暈頭的。
哪怕是之前嘗試過兩次,但依舊還是不太習慣。
睜開眼睛,四周漆黑一片,他指劍一劃,就將這個封閉起來的荒山洞穴斬開了一個供人通過的門戶。
來到了外麵之後,陳莫白看向了滾雷山的方向,洞虛靈目發動之下,雖然隔著老遠,但他還是隱約看到了一縷縷難以言明,令得他眸光有些刺痛的漆黑火焰。
這股漆黑火焰,令得他本能的產生一種畏懼,似乎一旦沾染,就會道基崩壞,神識潰散。
陳莫白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沒有向著滾雷山飛去。
他回到了那座荒山之中,重新封閉了洞口,隨後拿出了手機。
他決定先回仙門躲一段時間。
反正現在戰局的關鍵就在於神木宗和金光崖的三位結丹老祖身上,如果他們能夠斬殺姬振世和南師道的話,那麼自然是大獲全勝。
他這個小小的築基初期,在這等戰場之上,已經起不了什麼太大的作用。
而且他在岩國正麵拖住了姬鼎金一段時間,給宗門其餘修士爭取了跑路的時間,已經是仁至義儘了。
到時候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再來這邊露頭,看看結果到底如何。
如果神木宗大獲全勝,那他就說掩護門人弟子撤退,和姬鼎金大戰一場,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卻身負重傷,不得不修養一段時間才能行動回宗。
如果輸了……
陳莫白握了握拳頭,他對於神木宗也算是有感情了。
心中決定,將來修為大成,肯定斬了姬振世和南師道給兩位老祖和死去的同門報仇。
心境通明之後,陳莫白按下了【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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