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正是如此,每次的結丹靈藥,甚至是結嬰靈藥,都是四大道院在分配。
聞人雪薇掌管空青藥廠,仙門征用藥材,通知首先就發到了她的手上。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兩脈能夠分到多少粒?”
聞人雪薇一聽到是牽星老祖開的金口,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過她很快就想到了最關鍵的。
因為這次的名單鬨出了巨大的風波,所以她想要先從陳莫白口中知道這些。
畢竟現在三大殿之中,隻有句芒一脈沒有元嬰修士坐鎮,所以她一開口,就先把自家和陳莫白綁定了。
“這一爐既然是牽星老祖開口,那肯定要給補天一脈麵子,就均衡一點吧。我們兩脈五粒,補天和鯤鵬五粒。”
陳莫白這話一出,聞人雪薇很是滿意的嗯了一聲。
雖然她知道,兩脈五粒,代表著舞器三,句芒二。
但對於句芒來說,能夠有兩粒,就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多謝,有空來林屋洞天,我請你喝茶。”
就在聞人雪薇準備掛電話的時候,陳莫白想起了道號的事情,立刻開口詢問她的意見。
“一元和純陽,你感覺哪個適合我?”
“都挺不錯的,很配你。”
聽了聞人雪薇這句話,陳莫白有些不滿意了,怎麼她也打哈哈。
“你選一個唄。”
“我這邊有一個更加適合你的道號,你要不要聽聽?”
不過聞人雪薇卻是突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陳莫白奇了,還能有壓得過“一元”和“純陽”的?
“請講。”
“你在空間之道之上天賦極高,甚至有可能是虛空靈體,我聽說你老家是在太虛山脈那邊,不如就以‘太虛’為號,你覺得怎麼樣?”
陳莫白聽了之後,也是眼前一亮,但馬上就皺眉了。
太虛……
說出去好像會被人誤會。
但真的是非常適合他。
畢竟他能夠有今天,全靠能夠穿越兩界,以太虛為道號,也算是不忘本。
怎麼一個個都這麼會取道號啊!
陳莫白自己就隻能夠抱著網名青帝兩個字。
“謝了,我再考慮考慮。”
和聞人雪薇掛了電話之後,陳莫白立刻撥通了嚴冰璿的。
之前忙著各種事情,倒是有些冷落她了,不過她也知道陳莫白的處境,都沒有主動打電話過來打擾。
電話接通的時候,陳莫白心中是有些愧疚的。
“我剛剛結嬰,手上的事情太多了,等處理完畢之後,我就來看你……不不不,你不用來丹霞城,我過來也就是收拾一下東西,馬上就走了……有件事情想要征求一下你的意見,就是我的道號……”
陳莫白阻止了嚴冰璿想要過來丹霞城與他跨年的想法,然後立刻轉移了話題,問起了道號。
“純陽不錯。”
嚴冰璿想了想,給出了一個確切的答複。
陳莫白頓時不糾結了。
“那就聽你的,純陽!”
聽到這裡,嚴冰璿臉上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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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接下來又說了很多,一直到陳小黑招呼陳莫白吃飯,他才戀戀不舍的找了個借口掛斷了。
在飯桌之上,陳莫白對著師婉愉母女兩說自己決定用“純陽”作為道號。
師婉愉肯定沒有意見,陳小黑則是有些失望。
但對於陳莫白的決定,母女兩都是全盤接受。
“爸,你道號‘純陽’,等我結嬰之後,我道號叫‘純陰’怎麼樣?”
不過接受之後,陳小黑很快就發現,純陽挺不錯的,將來他們父女兩人道號相對應,說不定千年之後,也是一段佳話。
“純陰有點不太好聽,不如叫玄陰!”
陳莫白給出了自己的看法,陳小黑聽了之後,發現還真是這樣。
“那就叫玄陰。”
“你這才築基呢,結丹都還沒成,怎麼就想到結嬰了,不要好高騖遠!”
陳莫白看到女兒有些膨脹的樣子,立刻板著臉教訓起來。
看著父女兩人嬉鬨,師婉愉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晚飯之後。
陳莫白在臥室之中看著師婉愉清點著要帶到王屋洞天那邊的行李,整整二十個大箱子,讓他非常奇怪。
“隨便帶一些換洗的衣物就行了,彆的都可以在那邊重新買。”
雖然是搬家,但也不是不回來了,畢竟自己的親戚還在這裡,所以這座院子陳莫白留著,將來說不定來住幾天。看到師婉愉這麼多箱子,陳莫白還以為她將這裡都搬空了。
“大部分都是衣服,不過是有點多了,我再選一些留下吧。”
師婉愉聽了之後,也是點點頭,然後將箱子一個個打開,有些舍不得的挑選著。
“咦,這些衣服,怎麼像是你年輕時候的。”
一個箱子被打開,陳莫白看到幾套不同的純色襯衣,百褶裙,折疊起來的黑色白色絲襪,和用袋子包裝起來的圓頭小皮鞋,不由得想起了兩人初見麵的場景。
那個時候的師婉愉,充滿了青春活力,清純而又嫵媚。
雖然現在的她,正是最成熟豐腴的時候,但陳莫白在這個時候,卻是莫名的有些懷念她年輕的姿態。
可惜知道女兒的時候晚了點,要是早點一家三口相認的話,陳莫白應該能夠享受到師婉愉從青春蛻變為成熟的完美一生。
對於幾乎事事如意的陳莫白來說,這算是一個小小的遺憾。
“這些是我當初與你見麵的時候穿的,很有紀念意義,所以我一直留著。”
師婉愉一臉的回憶,從箱子的夾層拿出了一盒唇膏,開口說道。
在一家三口相認之前,她與陳莫白記憶中的東西,就隻有這些年輕時候的衣服,和這三支唇膏了。
“那你要不要重溫一下,我們當初見麵的記憶?”
陳莫白聽了之後,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師婉愉聽了之後,一臉的茫然,不知道他這話的意思。
陳莫白伸手指了指打開的箱子裡的那些衣服。
師婉愉頓時明白過來了,白皙的臉頰頓時通紅,害羞的低下了頭。
不一會兒的,她就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
陳莫白頓時眼前一亮,雖然師婉愉現在體態豐盈,全身上下都是熟透的氣質,但臉上的那股羞怯,卻依舊像是青春之時。
年輕時候的衣服,穿在她現在的身軀之上,將她豐滿的曲線更是撐得淋漓儘致。
襯衣胸口的幾粒紐扣繃緊,陳莫白一上手仿佛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草,直接就崩線彈了開來。
而在黑色百褶裙之下的雪白雙腿,從年輕時候的纖細修長,到現在的渾圓豐潤,更是被那一雙白色過膝襪撐得勒出了一圈誘人的豐腴腿肉。
看著眼前身體已經完全成熟,但氣質卻依舊是清純的道侶,陳莫白再也忍不住……
第二天一大早,師婉愉強忍著身體的酸痛,準備起身將地麵之上的襯衣,裙子,小皮鞋等等都收拾起來,避免被女兒發現。
陳莫白卻是直接一揮手,將地麵上的破碎衣服和那些行李箱全部都送入了自己的界域之中。
陳小黑雖然也有界域,但她現在才築基境界,小的隻能夠放一些自己的化妝品。
所以陳莫白也出手將女兒的行李帶走,發現比師婉愉的還要多。
不過就在他們一家三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是得到了一個壞消息。
陳莫白的姑姑,陳玉藍去世了。
他隻能夠告訴航空公司,推遲了自己的航班,然後帶著師婉愉母女兩人,來到了丹霞城。
“哥,嫂子……”
姑姑陳玉藍的家中,表妹王心穎不斷的哭泣著,看著他和師婉愉過來,起身喊了兩聲。
現在他們是在陳玉藍的房間裡,後者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因為死亡精氣消散,整個人已經是蒼老無比,皮膚遍布皺紋。
不過陳莫白卻是看到,陳玉藍的嘴角是含著笑的。
“她走之前在說,能夠等到你結嬰,這輩子已經是滿足了。”
在陳玉藍的床邊,姑父王建元握著妻子的手,一臉感慨的說道,而在另一邊,則是陳莫白的叔叔陳寶藍,他握著陳玉藍的另一隻手。
“還請節哀!”
陳莫白帶著師婉愉母女兩對著陳玉藍行禮之後,又對著王建元和王心穎這麼說道。
“喪事就不大辦了,畢竟親戚也沒有多少活著了,墳墓也早就找好了,就在你父母的身邊。”
王建元說著自己的打算,陳莫白聽了之後輕輕點頭。
一家人放在一起,是他們這些長輩在的時候就商量好的,為的就是讓他們這些後輩逢年過節的時候,祭拜起來方便。
“她走了,我心中的一口氣也泄掉了。我們兩個結婚的時候,她就對我說過,一定要讓我死在她後麵,因為她怕自己傷心……”
王建元看著床上失去了呼吸的陳玉藍,開始絮絮叨叨的說起了過去的回憶,他和陳玉藍結婚的事情,也是挺坎坷的,當初陳莫白的父親並不是很同意。
不過最終還是真愛衝破了一切,兩人走到了一起,還有了王心穎這個出色的女兒。
而現在,兩人更是白頭偕老,互相握著手,走到了人生的最後一步。
“姑父!”
陳莫白看到王建元說著說著,眼中的光芒開始消散,不由得微微一著急,走到了他的身前。
“不用了,不用了……”
但王建元卻是伸手阻止了陳莫白的幫忙,他淡淡的笑著,然後對著房間裡的眾人點點頭,最後對著女兒王心穎招了招手。
“我要跟著你的母親一起去了,你今後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多聽聽你哥哥的話,可惜不能夠看到你成家立業的那一天。”
“不過你哥哥結婚有了女兒,我和玉藍就算是下去之後,也能夠對嶽父嶽母交代了。”
“不用傷心……”
王建元摸著王心穎的頭,話還沒有說完,眼中的神光已經黯淡,隨後也失去了氣息。
陳莫白看到這一幕,越發的感覺歲月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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