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得他們惋惜的,就是六龍寶船的圖紙,這裡隻有黃龍這一份。
「可惜了,這艘黃龍寶船想要修好的機會,需要海量的資源,一些關鍵的部位,甚至必須要六階的靈材才行……」
倪元重看完了圖紙之後,滿臉遺憾。
製造一艘寶船的材料,煉器師出手可以嘗試煉製數十次六階法器,也隻有東土皇庭時期,才有這種豪氣了。
「寶船核心的動力熔爐果然被拆走了!」同一時間,神溪也對照圖紙,以神識查看了黃龍寶船的核心,歎息著說道。
寶船最珍貴的,就是動力熔爐了,哪怕是現在給了他們全套的圖紙想要製造出來,也是做不到。
因為這動力熔爐相當於六階的法器,甚至還要更加複雜,唯有六階煉器師才能夠煉製。
當初東土皇庭的六龍寶船,還是彙聚了五洲四海最頂尖的幾個六階煉器師,數十位五階煉器師聯手才煉製出來。
之所以東土皇庭巔峰時候也隻有六艘六階寶船,是因為隻煉製成功了六個六階的動力熔爐。
若是這個還在的話,神溪甚至已經做好了將無塵真君喊
來,做過一場也要拿到手的決心。
而沒有了動力熔爐,對於他們這些化神真君來說,最珍貴的,就是那一箱玉簡了。
「這東西怎麼處理?」
陳莫白卻是沒有注意到神溪等人的心思,他指了指龍門架上吊著的三截黃龍寶船,在拿到了圖紙對照知曉了寶船的煉製材料之後,他心中已經決定就算是不要臉,也要占據其中之一。
雖然按照現在東洲這邊的情況,這寶船肯定是修不好了,但這些殘骸最低都是五階的靈材,甚至還有一些是六階。
混元鐘可以熔煉五金之精,正好升級六階上品還缺材料,這些能夠彌補很大一部分。
唯一令得陳莫白可惜的,就是數萬年的歲月下來,這些材料的靈性已經全部消散,要不然的話,他肯定是拆了之後,用來煉製法器,給五行宗的元嬰修士一人一套五階。
「這彷徨山既然是陳掌教的地盤,這裡的東西自然也應該歸屬五行宗。」
神溪卻是笑著說了這麼一句話。
倪元重微微一愣,卻也沒有反對,直接就點頭同意了。
留在這裡的寶船,儘皆是廢品,能用的早就被玄光真君帶回東土了。
哪怕是一些三階四階的寶船能夠修好,但對於他們這些東土聖地來說,卻是看不上眼。
而五階的廢品寶船,好的動力熔爐都被拆走了,剩下的也都是破破爛爛,需要大修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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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是他們現在手上有圖紙,也沒有相應的修理人才。
這最起碼需要五階煉器師主導才行,而無論是九天蕩魔宗還是道德宗的五階煉器師,都是偏科生,對於寶船隻能說略懂。
若要等他們對照著圖紙學成,還不知道猴年馬月。
還不如送個人情給陳莫白。
大空真君倒是有些猶豫,畢竟對於太虛縹緲宮來說,六階寶船哪怕是殘骸,也有研究價值,但神溪兩人都這麼說了,他自然也是同樣點頭。
「這三千多塊玉簡,我要抄錄一份帶回總部。」
大空真君提出了這個要求。
「沒有問題,不過這玉簡上麵的文字是用古文記載的,我可以帶回宗門,等到翻譯完成之後,再送給諸位一份。」
神溪開口說道,想要這一箱子有關寶船圖紙的原件。考慮到道德宗有兩個化神,在場眾人也都沒有意見。
當然了,這原件也是任由陳莫白他們三人複製了一份。
「陳掌教作為東洲第一煉器師,有了這些圖紙玉簡,說不定能夠修複一些五階寶船,希望將來能有機會指點一下我們。」
出去的時候,神溪又說了這麼一句話。
之所以做這個順水人情,主要還是神溪覺得,整個東洲,也隻有陳莫白這位五階煉器師,才有可能將這些圖紙吃透。
現在五行宗正處於和玄蛟王庭對峙的關鍵時期,若是能夠借此提升他們的戰鬥力,也是一件大好事。
將彷徨山這座邊關船塢,以及殘骸寶船都留給他,也能夠讓他有研究的動力。
「這是我們東洲聖地共同的財產,將來我若是真的修好了五階的動力熔爐,造出了五階寶船,決不會藏私,願意公開授課給東洲正道同僚們。」
陳莫白鄭重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他看完圖紙之後就知曉,若想要製造寶船艦隊,甚至是六階寶船,光靠五行宗一宗之力是肯定做不到的,需要集合整個東洲的力量才行。
天河界這邊傳承閉塞的缺點,說不定可以從這裡開始,打開一個小小的缺口,然後再蔓延到各行各業。
「小友大公無私,令我敬佩。」
大空真君聽了陳莫白的話語
,由衷的歎服。
心想不愧是練成了聖德大道的人,這等思想和覺悟,他上千年來還是第一次見。
隻感覺太過於耀眼。
臨走之前,神溪三人都拆了一艘五階廢品寶船,將其中已經停息破碎的動力熔爐放入了儲物袋,打算帶回宗門丟給煉器師們去對照圖紙研究研究。
研究不出來什麼,放在寶庫之中傳承也好。
陳莫白內心自然是不舍,他雖然還沒有想好怎麼修,但丟給承宣元虛他們,肯定是有辦法的。
不過他都已經拿到了最大的好處,對於神溪三人的行為,也就隻當做沒看到了。
「陳掌教,這處邊境戰場就拜托你了,回去之後我會以最快的速度說服宗門長老,將碧藍元晶送來。」
神溪走之前,還沒有忘安撫陳莫白,畢竟現在玄蛟王庭這個大敵,可就靠這位來擋。
「我在這裡一步,老蛟龍就休想上岸!」
陳莫白當仁不讓,哪怕是為了腳下這座六階靈脈的彷徨山,也要將玄蛟王庭阻擋在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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