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胖,所以算不上太重。
而且床是軟的,能起到一定的緩衝作用。
所以我知道我坐上去傷不到她。
折騰了一番,她早已經筋疲力竭了。被我壓住,再也掙紮不動了。
隻能大口大口地喘氣。
“你放開我,渾蛋……”
她有氣無力。
我笑了,說:“說說吧,你是誰,假裝陳冬梅的助理,目的是什麼?”
“滾你媽的,老娘是誰關你屁事,是男人放了老娘,咱倆真刀真槍地乾一場,誰怕誰是孫子!”
謔,這小娘們兒,脾氣還不小。
也說不上為什麼,我對這個女人多少產生了點興趣。
“你入室盜竊,態度還這麼差,要不我報警吧。”
我慢條斯理地說道。
“嗬嗬,報警,你報啊,你他媽自己也是個賊,屁股也不乾淨,報警你也沾不到便宜。”
牙尖嘴利。
我不想再逗她了,索性直接問。
“你是黃瞎子的什麼人?”
東山黃瞎子,是榮門的老前輩。
現在已經六十多的人了,早在十年前,就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
他不是真瞎,隻不過眼睛小,江湖人稱黃瞎子。
飛牌是他老人家成名的絕技。
撲克牌在彆人的手裡,隻是娛樂的玩具。
可在東山黃瞎子的手裡,卻是殺人害命的利器。
也曾有不少的道上人以為這技術簡單,自己練。
但紙牌在空中飛行的時候受氣流的影響,很難飛出直線。
不是射不準,就是沒力度,造不成傷害。
可這丫頭的飛牌不一樣,那晚她射了王春城的那一手,劃破眼皮見了血,沒造成太大的傷害,也起到了救人的作用。
而且紙牌深深地嵌入到牆裡,這力度,要是想割開王春城的喉嚨,綽綽有餘。
所以,這一手,無他,肯定是黃瞎子的親授。
聽我提到黃瞎子,女人沉默了幾秒,說:
“要殺就殺,要報警就報警,彆亂打聽,問我也不說,我不能給我師父丟臉。”
哈哈,實在忍不住,我笑出聲來。
這丫頭也太可愛了。
“你自己都說出來了,黃瞎子是你師父。”
這女人也意識到自己說走嘴了,頓時閉嘴,不再吭聲。
賭氣似的哼了一聲,不再掙紮。
我抓起她的兩隻手,用床邊浴袍的帶子捆住。
然後扯掉了她頭上的背包。
掀開被子,放開了她。
剛才一番折騰,又被厚被子捂了一陣,渾身是汗。
頭發亂糟糟的,粘在臉上,小臉通紅。
呼呼地喘著粗氣,胸口起伏。
早已沒了力氣,蜷縮在床上,氣鼓鼓地瞪著我。
“說吧,你受誰的指派?來找什麼?”
她把腦袋一歪,也不說話。
看來是氣壞了。
“不說,那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我故意嘿嘿地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