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林斯基最愛的查納基燉菜,也相當對王忠的胃口,還有核桃醬餡餅也不錯。
柳德米拉直接拿走了空了的魚凍沙拉盤子,把裝了燉菜的碗塞進王忠手裡:“就知道你喜歡。”
王忠一邊吃著燉菜,一邊看著其他人享用食物。
夜晚越來越黑,預示著新年接近了。
等吃得差不多,煮飯隊的姑娘們推著裝酒的小車出現了,為了保持酒桶的溫度,小車上居然有個炭爐!
“沒有那麼多高腳杯,”推車的姑娘喊,“將就著用你們的水壺對付一下吧,第一個木桶裡是起泡酒,第二個是你們最喜歡的伏特加!”
聽到伏特加的時候士兵們躁動起來。
但是王忠看到他們全都乖乖的先用帶保溫護套的水壺接了香檳喝下去,再來接伏特加。
看起來過年的時候得先喝起泡酒,再喝伏特加。
要不然這幫酒蒙子肯定先造伏特加。
世俗派教會一直把推廣起泡酒——也就是香檳——當成宣傳的一部分,但是推廣了這麼多年,香檳產量上去了,賣不過伏特加。
王忠看到車子到自己跟前了,也接了一點香檳送進嘴裡,再接了一點伏特加。
就在一行人酒飽飯足,喝著小酒的時候,庫賓卡演習場的喇叭開始播放鐘聲——這是新年到了。
王忠拿著保溫套的水壺,轉向柳德米拉:“新年快樂。”
柳達也笑了:“新年快樂,多打勝仗啊。”
王忠點頭:“那是自然。”
喇叭裡的鐘聲敲響最後一下,緊接著傳來音樂,好像是沙皇頌的變奏。王忠預感到可能奧爾加要演說了。
果不其然,奧爾加的聲音出現了:“帝國的臣民們,今年對我們來說是艱難的一年。普洛森帝國屠殺了我們的兄弟姐妹,我們的朋友,甚至我們的父母。他們殘忍的虐殺俘虜,虐殺平民,在這片土地上留下了一筆一筆的血債!
“同胞們,過去的一年,安特的領土上處處是哀傷。”
王忠這時候在想,不知道奧爾加會不會公開沙皇之死的真相。不過葉堡的人早就知道沙皇是叫囂要投降所以被斃了。
畢竟他瘋的那天,夏宮人實在太多了,還有很多來救援的人,全都聽到了。
終於,奧爾加提到了這件事:“普洛森人甚至把大炮打到了夏宮,當時我的父親已經因為哥哥的殉國精神瀕臨崩潰,結果普洛森人的大炮拉斷了他繃緊的最後一根弦,讓他徹底瘋掉了!”
所以最後沒有給沙皇叛國的罪名,而是瘋掉了啊。
奧爾加:“結果當時警衛的配槍被我父親奪走,他就這樣吞槍自儘了。”
好麼,讓人不禁想起背後中八槍然後結論是自殺的某個國家。
鷹醬你彆看彆人了,說的就是你!
奧爾加:“巨大的悲傷攫住了我,但是我知道,此時我必須挺直腰板,戴上這千鈞重的皇冠!我,奧爾加·尼古拉耶芙娜·安東諾夫娜,承諾將會帶領你們走向勝利!不管用上多長時間,我們都會光複故土,然後攻入罪魁禍首的國家,徹底消滅暴行的源頭!”
王忠點點頭:“很好,簡短有力,沒有進行論述,隻強調結果。”
對伊莉妮奇娜大娘這樣的不識字的老農民來說,這樣的演說最合適。
安特老一輩人畢竟還有很多老農民,得讓他們聽懂。
沙皇的演說結束,音樂又響起來,不過這次不是沙皇頌,而是神聖的戰爭。
士兵們開始歡呼:“烏拉!”
畢竟喝了酒,烏拉的聲音此起彼伏。
王忠扭頭對巴甫洛夫和**夫說:“今晚注意一下,彆把喝了酒的人落在操場上,凍死了就糟了。”
巴甫洛夫拍拍胸口:“放心吧!還有,新年快樂!”
王忠剛想回應,天上就開始飄下細細的雪花。
不是一個多月前那狂暴的鵝毛大雪,而是細得和安特這個國家的風格都有些相悖的雪。
王忠忽然想起一句老話:瑞雪兆豐年。
這時候**夫嚴肅的對王忠說:“將軍閣下——不,達瓦裡希,我強烈要求把你這一套工作流程,普及到全軍的隨軍教士中去。”
王忠:“你是說拉歌?就是那種互相競爭的鬥舞環節?”
**夫:“還有拚唱歌的環節,我思考了一下,在這種以部隊為單位的唱歌較量中,雖然大家比的隻是聲音的高低,勝負幾乎隻是意氣之爭,但卻起到了強化集體意識的作用。”
廢話,這都另一個時空那支鐵軍多少年摸索出來的東西。
**夫:“您應該來我們這裡講課,達瓦裡希。”
王忠:“彆啊,我這要講課的地方太多了,你去跟他們講一講就好了,或者讓巴甫洛夫總結成小冊子,我看巴甫洛夫寫的戰後經驗總結就很好嘛!”
“我?”巴甫洛夫大驚失色,“你又使喚我!”
王忠揮揮手:“就這麼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