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大將一臉震驚:“您真的要親自考察前線啊?“
“是啊。"
“我以為那隻是宣傳”
王忠嚴肅的嗬斥道:“怎麼可以這樣!我在新編寫的條令裡
強調了條件許可的情況下指揮官要親自觀察地形,我自己不以
身作則怎麼行?”
安德烈大將趕忙找補:"我以為那是您當師長的時候的做
法,現在您已經是集團軍司令了,難道還要親自把集團軍作戰
的地域都跑一遍嗎?”
王忠:“有何不可?當然,等我指揮的編製再大一點,親自
跑遍每個地區物理上不可能,隻能把這些地方的考察下放給師
級指揮員。
“但主要突破方向上的偵查,我還是會親自去做的!優秀的
指揮員,要做到對作戰區域一草一木都無比熟悉!”
即使通過外掛。
安德烈大將用敬畏的目光看著王忠:這我恐怕做不到。
我沒辦法告訴你整個蘇哈亞韋利的一草一木都熟悉。但我會
儘力回答您的提問的。這邊請。”
王忠點點頭,然後他就在安德烈大將的引導下出了車站。
然後他就看見離車站不遠的一間商鋪前麵,有個老頭正在
大喊:“你們打死我最心愛的鴿子,以為賠錢就能了事嗎?”
王忠舉起手,示意全隊停下,然後在安德烈大將驚訝的目
光中走向老人。
格裡高利立刻端著螺紋剪裁機跟上去。
王忠來到老人麵前:"老人家!是我的警衛員為了演示新武
器,打掉了您的鴿子!我給您賠不是!”
老頭眯著眼看著王忠:"你又是誰?”
“我是
這時候老頭看到王忠身後有人舉著紅旗,大喊:"等一下!"
王忠的自我介紹被堵在喉嚨裡,尬住了。
老頭仔細端詳他的臉,又看了看領章上的三個星:“你是
您是羅科索夫中將!”
王忠:“是我。"
“哎呀!您不知道,昨天開始這亞爾維克就人心惶惶!您來
了大家就放心了!您要痛擊可惡的普洛森人對不對?我們這裡
有很多從西可薩莉亞來的人,他們都說普洛森人都是惡魔,到
處殺人、強奸!連我這種歲數的老人都不放過!您可要擋住他
們啊!”
老頭越說越激動,抓著王忠的手不放:"我是老兵,但是我
打不動了,我的孩子都在部隊上,我把一切都交給了教會,交
給了安特軍!就是為了不讓普洛森人得逞啊!”
王忠:"放心吧老人家,不過您還是應該儘快撤退,因為我
們現在還沒有準備好徹底擋住他們。
老頭:"沒有準備好嗎?”
“是的,所以應該還會有退卻。不過您放心,這次我們很快
就會打回來。”
“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王忠:"對了,關於鴿子,請您接受我們的賠償。”
“啊?“老頭愣了一下,看到兩個警衛員提著的鴿子才想起
來,大手一揮,“我不知道什麼鴿子,這倆明明是野鴿子!"
王忠:“不,您還是收下賠償吧,正好您要後撤了,用這筆
錢在後方安家。”
老人一臉感動:“多好的將軍啊,願聖安德魯保佑您。聖安
德魯保佑您啊!”
那之後老頭就一直重複著這句祈禱,目送王忠帶著人離
開。
安德烈大將等王忠回到跟前,才說:"這都是隨軍教士要做
的事情啊。"
王忠:"我這不是沒有帶搭檔的教士過來嘛。走,去司令部
吧。"
蘇哈亞韋利方麵軍司令部。
王忠一進屋就看見地圖上一大堆敵人進攻的標誌。
敵人占領區已經嵌入了蘇哈亞韋利方麵軍的防區,前鋒距
離亞爾維克已經不到50公裡了。
王忠:“情況果然非常糟啊。"
安德烈大將:"敵人投入了一種新型坦克,在前線的戰地記
者拍了一張照片。不過因為沒有使用閃光燈,所以效果不太
好。”
說著安德烈大將從桌上的一疊文件中翻出一張照片,放在
地圖桌上,推到了王忠跟前。
王忠拿起照片。
雖然拍的確實非常糟糕,整個畫麵一團糊,隻能看見新式
坦克的輪廓。
但是王忠依然非常確定,這就是虎式坦克。
地球曆史上42年9月初戰,這個世界則提前了兩個月。
而且虎式初戰因為機械故障太多,其實表現一般。但這幾
輛老虎表現極佳,都快把整個方麵軍殺穿了。
安德烈大將在旁邊說:"所有見過這種新式坦克的人,都格
外的忌憚它,說我們所有的攻擊都沒辦法擊穿它的裝甲,而它
的大炮在很遠很遠的距離就能摧毀我們的坦克。
“還有人說它會隱身!”
王忠啞然失笑,說會隱身怕不是開普通版T34的,雙人炮
塔T34太瞎了,被老虎1500米以上狙擊很有可能從頭到尾都沒
發現老虎在哪兒。
這都是有戰例的。
王忠:“看來要穩住防線,需要先收拾這些惡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