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師妹怎麼知道？”林熠很是疑惑。
就算再怎麼溫柔人妻，也不至於能察言觀色到我沒吃飯吧？
“清月和真傳峰的雲長老認識。”柳清月雲有些答非所問的話，聽得一旁的林雨曦雲裡霧裡。
但林熠似乎懂了。
自家師尊姐姐的廚藝，恐怕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有名。
“本來清月打算帶林師兄從最近的藏經閣開始遊覽的，不過現在還是先去禦膳堂吧。”
柳清月輕笑道，“雖然清月這裡有辟穀丹，不過對於尚未修行的凡人來說，還是吃東西更加健康一些。”
清月師妹有種不同於雨曦的賢惠。
但是這樣一個看起來溫和如水的人，又怎麼會有嚴重到元嬰受損的心魔呢？看不出來，完全看不出來啊。
林熠無奈地搖了搖頭。
……
“完全沒有頭緒啊！”
初升峰，林熠癱軟在桌子上，發出一聲無力的呻吟。
九天宮不愧是九大仙門中的頂尖宗門，一天的遊覽下來，林熠最大的感受就是“大”。
坐著柳清月的私人飛舟開足動力，輾轉於一座又一座山峰之間，感覺跟前世去大城市旅遊乘坐一趟又一趟地鐵沒什麼區彆。
坐車十小時，排隊三小時，遊玩一小時，一天就這樣過去了。九天宮不用排隊，隻是把排隊的時間加到了乘坐飛舟上。
老實說，林熠並沒有什麼興奮之感，反而因為時間過長有些暈舟。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柳清月臉上的笑容明顯多了不少，自己提高的好感度似乎達到了要求。
剩下的，就是心魔問題了。
然而自己這一路上雖然不停在找機會試探，但柳清月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她全都防出去了。
“雨曦，你能不能直接問問你的師尊，清月師妹究竟是出了什麼問題？”
“涉及到師姐的心魔，師尊大概是不會和我說的。”林雨曦遺憾地搖了搖頭，
“而且師姐說了，師尊這幾天似乎在閉關煉製丹藥，等師尊出關，我再試著問問她吧。”
“那大概要多少天呢？”
少女掰著手指頭比了比：“短則十天半個月，長則大幾十年吧。”
“大幾十年！？”林熠驚得直接從桌子上站了起來。
幾十年，等到人出來，自己墳頭的草都有二十米高了。畢竟是九天宮的風水寶地，草能長到二百米都很正常。
“沒錯，大幾十年。”林雨曦眨了眨眼睛，仔細回憶道，“據說最久的一次，好像是師尊當初改良養顏丹的時候，花了整整一百年的時間。”
“不過這種情況很少見的，大多數時候還是十幾天就會出來了。”見到林熠麵如死灰的表情，林雨曦不由得出聲寬慰。
十幾天，應該還能趕上自己的頭七……
不行，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下去。
“雨曦！”
“怎……怎麼了，兄長大人。”少女被突然激動起來的林熠嚇了一跳。
“把你知道的有關清月師妹的信息都詳細告訴我。”林熠露出了堅毅的眼神，
“你哥我準備衝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