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傷俺家太子殿下!”
“找死!”
這人正是尉遲敬德。
尉遲敬德身高九尺有餘,膀大腰圓,滿臉橫肉,眼如銅鈴,嘴似虎口,手臂如柱,力大無窮,一聲怒吼,如同驚雷落地。
而這些禁軍,說是禁軍,實則就是一群潑皮無賴。
收拾他們,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砰砰砰!”
不過片刻間,所有禁軍都被解決,一個個躺在地上,疼的滿地打滾,估計骨頭都不知道碎了多少根。
“太子殿下,這倆人怎麼處理?”尉遲敬德一手提著一個,宛如兩個小雞仔似的。
而張斌和吳國此刻兩個人臉色發白,緊張不已。
他們兩個此刻也是害怕了,他們怕的不是尉遲敬德,而是趙湛。
他們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就是當朝太子。
這些趙宋百姓早就知道,可他們兩個衙內卻是不知道。
誰能想到太子殿下出宮這麼低調?
沒有禦營開道,沒有鑼鼓喧天。
尤其是張斌。
他爹張邦昌,現在還躺在家中養傷,屁股都開花了。
而始作俑者正是當朝太子趙湛。
“把他們的腳筋挑斷,掛在門樓前,讓他們的爹來領他們!”趙湛眉頭緊鎖,對於這種欺壓百姓的衙內,他沒有半點留情。
而且他跟這幾個衙的爹,已經是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又何必手下留情。
“是!”尉遲敬德拱手。
“趙湛,你敢!?”張斌額頭上冷汗直冒,雖然知道眼前之人乃是當今太子,可還是怒道:“我爹是張邦昌,這次我們乃是奉了當今太上皇的命令,前來募集給金韃人議和的歲貢。”
“你敢打我的屁股,就是打太上皇的臉,你這是要造反!”
吳國也大了膽子,“沒錯,我們有太上皇的旨意,趙湛,你知不知道你這是造反,他這是造反呀!”
趙湛冷笑,“是嗎,這麼一說,我還真的害怕了,太上皇的旨意聽起來好嚇人呢?”
“那好,本殿下今日就給你們一次機會,我就在這等著你們,有本事就把太上皇喊來!”
“還有你們的爹,通通喊來,省得老子一個個的找!”
張斌懵了!
吳國也懵了!
他們沒想到趙湛如此剛,連當今太上皇的旨意都不聽了。
“好,趙湛,你等著,等我爹和太上皇來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張斌此時依舊在口出狂言。
趙湛使了個眼色,尉遲敬德立刻上前提著他們兩個人,就是一頓大逼兜。
蒲扇大的巴掌,呼哧呼哧的朝著他們兩個的臉上抽了過去。
“啪啪啪啪!”
那聲音彆提多悅耳了。
“啊啊啊!”
兩個人的慘叫聲響徹整個街道,牙齒混著血液噴了一地。
他們兩個小雞仔哪裡會是猛將尉遲敬德的對手?
不出半個時辰,兩個人已經血肉模糊,臉都抽成了豬頭,最後直接活生生的抽暈了過去。
“狠!”
“太狠了!”
周圍的百姓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也都不禁頭皮發麻。
這三位可是東京府有名的三大衙內。
何進當場被一拳打的昏死過去,張斌和吳國倆人,活生生的抽暈過去。
如此解氣的一幕,引得周圍百姓無不歡呼雀躍。
他們真的是被這些衙內欺負慘了。
半個東京府都徹底沸騰了,這件事情也以點火的速度傳播了出去。
此刻。
趙湛立於街道,環視一圈周圍百姓,忽然腰身一彎,深深的鞠了一躬,“我代表趙宋官家給諸位賠禮了。”
此言一出,周圍百姓先是一愣,隨即紛紛拜倒在地,“殿下,我等不敢受此大恩!”
“受的!”
趙湛沉聲道:“是我趙宋官家識人不明,致使這些衙內為虎作倀,欺壓百姓,是我趙宋官家之錯!”
“我等不敢!”
百姓再度跪拜。
“快快請起!”
趙湛親手扶起一位老者,關切道:“老人家,我以趙宋太子名義,向諸位保證,從今往後,絕不允許任何人有欺壓百姓之事。”
“另外,議和之事,絕無僅有,我趙湛將與金韃血戰到底,不死不休!”
“太子萬歲!”
“太子萬歲!!”
眾多百姓齊齊歡呼。
可這個舉動卻被街頭暗處的人瞧見,隨後快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