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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淩雲他們在臨時營地內設宴款待了這名中年人。
錢富貴從山下購買回來的幾壇好酒也都喝了一個精光。
中年人剛開始對狼字營是抱著極大敵意的。
他留下了吃飯,一則是給王淩雲麵子,二則怕觸怒了這幫山賊,小命不保。
好在王淩雲格外的熱情。
一頓飯吃下來,雙方是儘釋前嫌,差一點稱兄道弟了。
在王淩雲連騙帶哄下,中年人不經意間,將自己的底細給摸得七七八八了。
這中年人的背後的確是站著臨川府吳家。
隻不過他們負責臥牛山這一片地區,僅僅是吳家在臥牛山的代理人而已。
吳家可是官府的人,他們作為吳家暗處的勢力,那實力自然不弱。
麵對他們的敲詐勒索,無論是地方上的家族還是山裡的山賊流寇,要想在這一塊待下去,那都得按時上供。
誰要是不給孝敬銀子,他們就會聯合官府和手裡養著的山賊力量,明裡暗裡的打壓。
他們勢力大,無人敢惹。
他們也靠著這樣的手段,成為了臥牛山區一等一的惡霸勢力。
臨彆時,王淩雲也是拿出了一張一百兩白銀的銀票。
“大哥,你也辛苦的跑一趟也不容易。”
王淩雲將銀票塞過去道:“我們這初來乍到的,手裡也不寬裕,您也彆嫌少。”
“等我們在這裡站住了腳,回頭下山去乾幾樁大買賣,到時候肯定少不了您的孝敬!”
一百兩銀子對於中年人而言,還真瞧不上眼。
他可是臨川吳家在臥牛山的代表,經手的銀子那少說也有幾千兩。
可人家王淩雲剛才製止了梁大虎,也算是救了他一命。
加之王淩雲姿態放的很低,話又說得漂亮,中年人也是伸手將銀票給收了。
“看在你的麵子上,銀票我就收了。”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他吃了狼字營的一頓飯,又拿了一百兩的銀子,他覺得逼得太緊也不好。
中年人拍了拍王淩雲說:“我這人啊,一向心地善良,看你們初來乍到的,也不容易。”
“這樣,這個月上交的孝敬銀子給你們寬限一些時日。”
中年人想了想說:“十天,十天後我來收銀子。”
“彆啊。”王淩雲當即笑著說:“哪能讓您再辛苦跑一趟呢。”
“您給我們寬限十日,那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
“您說個地兒,十天後,我們親自給您送過去!”
中年人一怔,旋即哈哈大笑。
“好,好。”
“你挺會做事兒的。”中年人湊到王淩雲跟前,指了指梁大虎他們說:“你比他們強。”
“我看你更適合當這個頭領。”
“您說笑了,我哪行啊。”王淩雲笑著打了哈哈。
“我說你行你就行。”中年人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說:“你回頭要是想當這個頭領,我可幫你一把,你打個招呼就是了。”
“行。”
王淩雲望著中年人,也是點了點頭。
“行,那我走了。”
中年人酒足飯飽,也不準備在這裡久留。
“我送送你。”
王淩雲將中年人送出了一段路後,這才回返。
他回來後,梁大虎坐在大石頭上,嘴裡叼著一根草。
“哎呦,姓王的,你咋回來了?”
王淩雲笑著問:“大虎兄弟,我不回來,我去哪兒?”
“我還以為你攀高枝去了呢。”
梁大虎陰陽怪氣的說:“瞧你又是殺豬設宴,又是送銀子的,以前咋就沒看出來你是這麼一個哈巴狗呢?”
“大虎,你少說兩句。”
林賢瞪了梁大虎一眼道:“人家王兄弟故意放低了姿態,那是為了探人家的底細去了。”
“你剛才連人家的底細都不清楚,就喊打喊殺的,那不是勇猛,那是給咱們狼字營惹禍。”
林賢對梁大虎道:“趕緊給人家王兄弟賠罪!”
“二哥!”
梁大虎不服氣地說:“我剛才看到那狗日的對姓王的竊竊私語,分明就是私底下有貓膩。”
“你這麼護著他,說不定他已經將咱們給賣了呢!”
“哎。”王淩雲站出來道:“都是自家弟兄,什麼賠罪不賠罪的。”
“剛才這人的確是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