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賢聽說派了十名經驗豐富的都尉級軍官,他很高興。
“大哥,我一定會安頓好他們!”
“全力支持他們對隊伍的整頓和操練。”
“恩。”
“如此甚好。”
張雲川對林賢叮囑說:“他們去了隊伍後,一律都戴麵具,用花名,以避免暴露他們巡防軍的身份。”
“是!”
林賢答應了下來。
東南義軍已經成為了張雲川在暗處的一支重要力量。
許多他不方便出麵的事兒,完全就可以讓東南義軍去做。
他這一次奉節度使江萬城的吩咐到陳州擔任鎮守使,實際上他就是江萬城的一把刀,專門對付劉家和左騎軍的。
他要是願意的話,完全可以讓明麵上的巡防軍和暗處的東南義軍聯手,直接搞死左騎軍。
可他並不想這麼做。
狡兔死走狗烹。
他要是這麼快的搞死了劉家和左騎軍,那他不僅僅會讓節度府那邊忌憚,自己也沒有時間去積蓄自己的力量。
所以張雲川決定留著左騎軍和劉家,慢慢的放血。
隻要劉家和左騎軍還存在,那節度府一時半會兒不會將自己調任彆處的。
自己留在陳州,那就可以偷天換日,逐步蠶食掉左騎軍的勢力,將其變成自己的勢力範圍。
張雲川又對林賢細細的交代了一番,而後又單獨的與梁大虎,龐彪,錢富貴等人談話。
入夜後,林賢他們一行人告辭了張雲川,帶著趙老三,林威等十名巡防軍軍官返回了東南義軍。
王淩雲沒有再返回東南義軍,他將留在張雲川身邊,以參軍的身份出謀劃策,協助處理一些事務。
五日後。
張雲川在巡防軍校尉徐敬和鄭忠的陪同下,一行三百餘人離開了巡防軍兵營,抵達了建安城門。
張雲川現在不僅僅是巡防軍副將,還是陳州鎮守使。
他初來乍到的,對陳州不熟悉,況且這裡又是左騎軍的地盤,所以他沒敢貿然的入城。
在城外修築好了兵營,一切安排妥當,站住腳後,他這才帶著人準備上任。
建安城是陳州的治所,這裡又是邊界地區,為此建安城修築的大氣磅礴,無比堅固。
陳州的大小衙門,建安縣衙門,左騎軍都督府等都設立在建安城內。
張雲川一行人站在建安城護城河外,抬頭望著那高聳厚重的城牆,張雲川不由地發出了感歎。
“好一座堅城!”
參軍王淩雲打量了一番建安城後,開口道:“我們東南義軍雖然打了不少地方,可攻城幾次都失敗了。”
“倘若是以後有機會能拿建安城練練兵,我想東南義軍戰力必定能大大地提升。”
張雲川哈哈一笑說:“你倒是提醒我了。”
“我看此法是可行的。”
“不僅僅東南義軍的弟兄要練習如何攻城,巡防軍也要練習。”
“我巡防軍在臨川府雖然攻過城,可卻損失很大,折損了不少將士。”
“我看很有必要以後將兵馬拉過來,就拿建安城操練如何攻城。”
旁邊的校尉鄭忠看著城頭張望的左騎軍軍士道:“倘若是我們真的將兵馬拉過來練習攻城,左騎軍怕是要嚇得尿褲子了。”
“哈哈哈!”
徐敬聞言,哈哈大笑起來:“我看是很有可能的,左騎軍還以為我們要打他們呢!”
當張雲川他們站在護城河邊上對著建安城指指點點的時候。
守衛南門的左騎軍一名都尉在發現數百巡防軍到了城外後,他不敢怠慢,當即派人去了都督劉淵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