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你自己被劉鼎當刀使了,你還在這裡維護劉鼎,我真替你感到悲哀。”
“你死了,你們魯家的家產都是你後娘和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的了,而劉鼎睡了你後娘,那家產實際上變成劉鼎的了。”
“你參與了刺殺我家大人,你會被處死,你什麼都得不到。”
“啊!”
魯泳皓聽到了這話的刺激後,再想到劉鼎攛掇自己殺鎮守使張大郎的種種,他的情緒有些崩潰。
“你好好想一想吧。”
張武看著魯泳皓道:“你什麼時候想通了,我再來和你談。”
張武說完話後,當即命令人將情緒崩潰的魯泳皓帶回大牢,讓他自己好好冷靜冷靜。
張武覺得,隻要魯泳皓能站出來指證劉鼎指使他殺人的話,那巡捕司就能抓劉鼎。
.......
陳州鎮守府衙門內,參軍王淩雲,校尉曹順、徐敬、鄭忠和黑旗會會長李陽正在交談著。
“王參軍,我們已經對我們的弟兄進行了一番徹查。”
“那幾個村子遭遇洗掠的事情,不是我們陳州營弟兄做的。”
陳州營校尉曹順神情嚴肅,向參軍王淩雲澄清他們沒有參與洗掠的事兒。
因為這幾日有好幾個村落遭遇了身穿巡防軍甲衣的人洗掠了,還淩辱了不少女人。
好幾個女人不堪受辱已經投河自儘了。
人家村子的人已經抬著屍體堵了他們巡防軍的兵營。
現在事情鬨得越來越大,十裡八鄉的人都知道了,對他們巡防軍的名聲影響很壞。
恰好這個時候張雲川這位鎮守使大人又在養傷。
所以參軍王淩雲當即派人到各營去徹查,希望揪出凶手。
“此事與我們驍騎營也無關。”
“我們健銳營的弟兄都沒參與。”
校尉們得知事件發生後,也很生氣,親自帶人進行了徹查。
可是他們發現,壓根就不是他們自己的弟兄做的。
“不是我們巡防軍的弟兄做的,那就是有人打著我們的旗號栽贓嫁禍了。”
王淩雲是相信校尉曹順他們的。
畢竟巡防軍的軍紀一直很嚴格,彆說是搶掠淩辱女人了,就算是吃白食那都是會被嚴肅處理的。
可以說軍法對巡防軍將士是有約束力和震懾力的。
現在卻偏偏的發生了這樣的惡性事件,這就讓王淩雲不得不懷疑,這是有人栽贓陷害。
“你們回去後再暗地裡徹查一番,防止有人撒謊。”
王淩雲對校尉曹順他們叮囑說:“現在是多事之秋,百姓的情緒已經被點燃了。”
“百姓現在不清楚真相,認定了是我們的人做的。”
“他們圍堵兵營就讓他們圍堵,你們一定要約束好弟兄,不要和百姓發生衝突。”
“我懷疑此事是背後有人搗鬼。”
“是!”
“黑旗會的眼線和巡邏騎兵隊一定要動起來,隻要揪出這一股冒充的匪徒,那一切問題就能迎刃而解。”
“是!”
王淩雲給曹順他們叮囑了一番後,眾人這才散去。
看到眾人離去,王淩雲的眉頭卻皺的更緊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自家大人遇刺的事兒還沒解決呢,現在又一拳打了過來。
很顯然,這是有人暗地裡搞事情。
他們要是不能儘快的解決的話,那百姓的情緒被煽動了起來,對他們巡防軍是很不利的。
好名聲需要長年累月的積累,可是要毀壞掉好名聲,隻需要一個事件就足夠了。
“參軍大人,左騎軍都督府參軍孔紹儀拜見,見不見?”
這個時候,一名守衛軍士出現在了門口,通稟孔紹儀求見。
“他怎麼又來了?”
聽到孔紹儀又來了後,王淩雲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