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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在這裡?”
魏羽很快想起了這青年的身份,他赫然就是剛被自己收編的偷襲賊軍的一名都尉。
鄭天成在一旁介紹說:“魏將軍,他不僅僅是賊軍的都尉,也是我們四方閣滲進賊軍的探子。”
魏羽聞言,恍然大悟。
鄭天成對那青年道:“你將你知道的一些事兒,都告訴魏將軍。”
“是!”
青年旋即將自己所了解的情況,一一地告訴了魏羽。
在聽了青年的講述後,魏羽的心裡掀起了滔天巨浪。
“這,這......”
他一時間驚得說不出話來。
“我就說怎麼攻打賊軍那麼容易!”
魏羽在震驚後,後背當場就滲出了冷汗。
“要是張大郎是賊酋的話,那一切就解釋得通了!”
“他要賊軍撤走,投降,那也就一句話的事兒!”
魏羽盯著青年問:“那編入我麾下的賊軍,也是張大郎的安排?”
“是!”
青年解釋說:“他們假意的投降,為的就是騙取一些軍備而已。”
“待將軍您給他們補充了一批甲胄兵器後,他們會馬上再次的反叛出去,再次落草為寇。”
“當然了,要是將軍您破壞了張大郎的好事兒,那他們說不定在反叛的時候,還會順便殺了你。”
青年的話讓魏羽氣得渾身發抖。
“太陰險了,太陰險了!”
魏羽胸膛在劇烈的起伏:“要不是今日知曉他們的陰謀,我怕是會一直蒙在鼓裡,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經過了好一陣,魏羽這才壓下了自己的情緒。
他問青年:“除了張大郎是賊酋外,那還要誰是賊軍?”
“據我所知,除了張大郎外,左騎軍的高層,很多都是賊軍出身。”
“縱使不是賊軍,估計也知曉張大郎是賊軍的事兒。”
這個時候,在一旁的青衣使鄭天成開口了。
“那王淩雲曾經是三河縣王家的人,我們四方閣已經查證過了,的確是此人。”
“周熊原是和張雲川一起在三河縣碼頭抗貨的苦力。”
“劉黑子原也是賊人,後被張大郎招撫了,如今也是校尉了。”
“張大郎身邊的那個蘇姑娘,實際上就是支度使蘇昂那個被賊人所殺的女兒蘇玉寧,實際上他並沒有死。”
“......”
魏羽聽到鄭天成娓娓道來,他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這麼多的賊人在左騎軍中,為何你們四方閣以前沒有發現??”
“你們是乾什麼吃的?”
想到自己竟然身處於賊窩裡,魏羽整個人都感覺到都不好了。
麵對魏羽的責問,鄭天成也是有些尷尬。
“魏將軍,你也莫要動怒。”
鄭天成解釋說:“你也知道,我們四方閣以往那都是上不得台麵的。”
“諸如原長史林霄等文官們一直嚷嚷著取締我們四方閣,為了安撫他們,所以節度使大人調撥給我們的銀兩不多。”
“這銀兩不多,我們就沒有辦法招募足夠的人手。”
“所以我們四方閣除了盯著一些大人物外,順便搜集一些地方消息外,能力實在是有限的緊。”
“雖然以往我們也查過他,可張雲川自己說自己是光州節度府的流民出身,我們沒查出什麼。”
“而且張大郎那是黎家舉薦的,又得到大公子的賞識,有了這一層關係,我們四方閣更加是不敢得罪他。”
鄭天成歎氣說:“最重要的是,誰知道那張雲川竟然如此的大膽,殺了官不躲起來,反而是改頭換麵,成了官軍,還一步步爬到了如此高位。”
“要不是我們滲進賊軍中的探子發現張大郎和賊軍聯絡的話,我們至今還蒙在鼓裡。”
鄭天成說這話的時候,站在他旁邊的那青年眼底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事實上他們三香教早就知曉張大郎的真實身份了。
隻是他們很樂意張大郎這個賊酋壯大,最終和節度府火拚,到時候他們三香教好漁翁得利。
隻不過現在張大郎發現了他們三香教,並且對他們三香教進行大規模清洗。
他們的壓力太大了。
所以他們這才決定揭露張大郎的真實身份,提前引爆張大郎和節度府的爭鬥。
唯有如此,他們三香教才能坐山觀虎鬥,攫取最終的勝利果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