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許年年。”
她沒撒謊,她就叫許年年,穿越前就叫許年年。
陸懷瑾抿了抿唇,“那我今天晚上不回來,你為什麼第一反應不是罵我,而是那個表情,你在怕我?剛才夢見了什麼?”
許年年咬了咬唇:
“你在外麵乾正經事,我怎麼知道什麼事情能問,什麼事情不能問,做個夢也要跟你說嗎?”
陸懷瑾啞言,許年年跟她在一起後,確實基本沒問過他工作上的事情,如果真是敵特,估計會忍不住問吧。
“那你跟誰學的做飯,刺繡?”
“我說了,我天賦異稟,自學的。”
陸懷瑾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身上的肌肉在擴張:
“你知道我的,能不能跟我坦白一些。”
實在近幾年敵特無孔不入,美人計這種事情,他也不是沒見過,為此還特彆訓練了對某種藥的耐受力。
可以說,目前為止,許年年是他唯一的弱點了。
他不敢想,這個唯一的弱點如果是彆人偽裝的,自己該要如何發瘋。
腦子亂亂的,甚至能接受對方是個妖精,隻是吸乾他的精血而已。
她想吸就給她吸。
隻要不會危害彆人,讓他對的起身上的這層皮就好。
建國以後不能成精,但是以前確實有很多傳說。
而許年年這層皮肉就是最好的證明,身上柔弱無骨,自從來到這裡,皮膚越發嫩滑,白得像剝了皮的雞蛋。
尤其每次完事,都覺得她又像飽餐了一頓,容貌更盛了幾分。
尤其他本身也對她上癮。
陸懷瑾的眼睛,漸漸有血絲冒出,他的聲音有些乾啞:
“年年,我愛你,可是我是個軍人,求求你能不能告訴我。”
許年年有那麼一個瞬間都想說出自己的秘密,可他們兩個才成親沒多久,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不是敵特。”
陸懷瑾怔怔地看著她,好似在探究她說的真假,沒想到這個詞,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
”我不是,我沒有做過傷害你的事情,也保證不會傷害其他人。”
陸懷瑾捏了捏她的小手,摸著上麵的嫩滑,腦海中忽然想到了什麼。
如果是敵特,手上必定會有繭子。
他眼裡重新發出光亮,激動地伸手就要解開許年年的衣衫,遭到許年年的猛烈反抗:
“你乾嘛?”
“檢查檢查。”
饒是他們有過親密,但是許年年每次都害羞,光線都很暗,他還沒正經看過。
許年年的手,頓時鬆了。
整個人躺到了床上,任他隨便看。
陸懷瑾的心在蹦蹦跳,不知道看了多久,哪個角落都檢查過了,她身上確實沒有一個瑕疵,這如果是那個身份基本不可能。
她們從小就要經受訓練,身上不可能一點疤痕都沒有。
是自己錯怪她了嗎?
可能她隻是一個簡單的小妖精,雖然什麼品種自己不知道,但是應該不是殘暴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