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實力。”
她先吃了兩口紅燒肉墊墊肚子,又吃了幾口豬頭肉,最後拿起酒杯一口氣喝了半杯。
陸懷瑾忙攔住了她:
“你乾嘛?慢慢喝,喝酒不能喝太猛。”
“有本事你一口氣都喝完啊,喝完我還敬你是條漢子。”
陸懷瑾瞥了眼桌子上的酒杯,說實話這點量他還真看不上:
“行。”
說著就一飲而儘。
許年年覺得自己賺了:
“我喝半杯,你就喝一杯,這樣正好。”
陸懷瑾還是點頭:
“好。”
兩個人就這樣邊吃邊喝,許年年還沒喝完第二天,頭猛得一下就往下栽了,陸懷瑾忙將人抱進懷裡。
拍拍她的小臉蛋:
“還好嗎?”
她的臉色已經有些坨紅了,陸懷瑾皺了皺眉,早知道就不買這白酒了。
可那飯店隻有這個濃度的白酒。
許年年輕輕打了個嗝,伸出白嫩的手,拍了拍陸懷瑾的臉:
“喂,你乾嘛拍我,你長的真好看啊。”
陸懷瑾默了一瞬,這是喝醉了?不認識自己了?
將她臉上的頭發撥開:
“還認識我是誰嗎?”
許年年靠在他身上:
“硬漢。”
陸懷瑾抿抿唇,他確實很硬,全身上下都很硬。
趁著這個機會,正好對她嚴刑拷打一下:
“在你心裡最重要的人是誰?”
“寶寶。”
對這個答案,陸懷瑾也能接受,她畢竟是個母親:
“那第二重要的呢?”
“沒有了沒有。”
陸懷瑾心裡一下子涼了半截,自己在她心裡沒分量?
“在你心裡,陸懷瑾排第幾?”
“陸懷瑾他是我的寶寶啊。”
黑夜裡,男人黝黑的皮膚泛起一絲微紅:
“他都一把年紀了,怎麼還能是你的寶寶?”
“寶寶不分年紀,你好煩。”
說著就倒進陸懷瑾的懷裡。
今天在外麵忙了半天,許年年身上也不乾淨,按照習慣,她醒來以後肯定會生氣。
陸懷瑾認命地去燒水,順便將浴桶都洗乾淨。
幸好這裡準備的東西都齊全了。
終於弄好浴桶的水,許年年已經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陸懷瑾咬咬牙,以後堅決不能讓她在外麵喝酒了,這樣可還行?
他彎腰將人抱起,到了浴室就開始給她解開,她裡麵穿了一件自己做的小背心,居然還是黑色的。
昏黃燈光下,黑色跟白色對比十分明顯。
陸懷瑾後槽牙咬得更狠了,忙接著往下解。
許年年卻在這個時候醒來了,來回的扭。
陸懷瑾低啞著聲音:
“彆動,你知道自己在乾嘛嗎?”
喝醉的許年年當然回答不了這個問題,隻是迷迷茫茫地睜開眼睛。
陸懷瑾喉頭滾動,目光從她的臉上慢慢轉移。
女人輕輕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