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放縱就放縱到了下午,起床的時候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還好家裡沒長輩。
陸懷瑾跟她一起路過那個店鋪的時候,就發現之前在路邊擺鹵肉飯的那個人不見了。
“之前在這裡不是有一個賣鹵肉飯的嗎?”
許年年點頭,她自己都忘了那個女人是什麼時候走的了。
還是趙嬸子來彙報各個店鋪的業績的時候來跟她講的。
因為鹵肉店的分店開得很廣,位置安排的也很合理。
所以每個店鋪的生意都還不錯,隨著氣溫的降低,大家消費熱情也在上漲。
而擺攤的楊樹英天天受著寒風,就算鹵肉飯不換湯底隻換肉每天都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他突然醒悟是因為有個人路過攤子的時候隨口說了句,
“現在這個鹵肉飯突然開了好多家,肉的味道都一樣,區彆就區彆在小菜上,看起來彆人生意都挺好的,我私底下打聽過了,人家都是從這家進貨。”
她才幡然醒悟,自己觀察了那麼久,還是想歪了。
自己根本不需要跟最強的那個人競爭。
隻是需要一個點子,不跟她競爭,自己說不定還能做的更好。
不過這一切都晚了。
她婆婆已經叫她回家去生孩子了。
怨賭服輸,但她心裡憋著一股氣兒,又去找周紅棗乾架了:
“姐,你怎麼都不跟我說一聲許年年打算擴張了好多鋪子,這城裡一下子多了鹵肉飯,我這哪裡還能有銷路。”
她要為自己的失敗找一個理由。
誰知道今天的周紅棗卻沒慣著她,直接說道:
“人家胡麗君一個家庭主婦現在也開上店鋪了,你一個曾經的工人也不求上進,怪得了我嗎?”
她這些天被下崗了,心情又鬱悶呢,娘家又天天給她找事,能不煩嗎?
想起來,自己不過一次沒辦成這事,而且也不能全怪她吧:
“你自己沒長腦子就彆怪彆人把飯端上來都不會吃。”
她男人最近也嫌棄她為娘家付出那麼多了,她好像突然懂了。
那根本不是自己家,是吸血的魔窟。
楊樹英看著不認識的大姑子:
“你瘋了?我回去跟媽可要好好說一下。”
“說唄,反正結婚以後她就成你媽了,反而不是我媽了,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