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臨安城上跳躍下來人,早已埋伏在後方的北莽士兵就會哄擁而上,要將陸長生等人射死,擒拿。
陸長生悍不畏死,越戰越勇,可是身後的將士卻沒有這般天賦,如果陸長生一個人盯著遊多寶去殺,那麼身後之後都會被北莽士兵給包餃子,全部剿殺。
所以虛靖這才不斷地提醒陸長生,以免他陷入敵人的包圍圈當中。
陸長生停下了腳步,猩紅的眼眸看向前方,他看到了一個身影飄然而來。
一襲青衣。
宛如青花瓷一般,漂浮在空中。
從來沒有人有這麼好的輕功,能懸浮在空中。
哪怕自認為輕功很好的虛靖,如果要懸浮在空中,也要依仗驚雷木的力量,才能支撐他懸空飛行。
可是遊多寶就這樣來了,就這樣站在了陸長生身前的十丈的距離,“陸長生,這一次,你來了就不要想走了。”
言語中並沒有很尖銳,也沒有很凶神惡煞,而是很平淡。
仿佛死了這麼多人,殺戮了這麼多次,都是無所謂的,都是應該的。
這種聲音,聽起來很正常,可是細細一聽,卻感覺不正常,因為這種聲音,沒有夾雜任何一點情愫在其中。
但凡是人,說話都會有情愫,或熱情,或憤怒,或沉悶,或悲痛,或暴躁,或天真。
唯有遊多寶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一絲情感在其中。
“臨安,今晚必破。”
“劉秀珠,必死!”
“陸長生,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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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多寶的手中多了一條鞭,一條木鞭。
此木鞭看不出材質,不似虛靖在龍虎山的驚雷木,也不似桃花木,泛著金光,卻和聞太師的金鞭不一樣。
師出同門,都是用鞭。
鞭有不同,威力不一。
遊多寶手中的木鞭長三尺六寸五分,有二十一節;每一節有四道符印,共八十四道符印。
手一抖,二十一節木鞭發出清脆的聲音,上麵的符印似乎在跳躍,似乎在歡呼,等待著殺戮時刻的到來。
“長生,小心!”
虛靖看到陸長生一動不動,便出聲提醒。
他察覺到不對勁,因為遊多寶第一次離城門這麼近,因為遊多寶第一次拿出了這條木鞭。
前麵和遊多寶對戰,他手中拿的一柄劍,三環劍。
一柄三環劍,就壓製陸長生極為被動,讓他舉步維艱。
虛靖也挨了三環劍一劍,手臂上被割了一下,刻骨銘心的痛,深入骨髓的難受,還有那難以治愈的後遺症。
哪怕強悍如陸長生,也被壓製了。
陸長生需要在城頭,倚靠著大漢軍旗,配合著霸王刀的煞氣,才能緩緩恢複功力。
沒錯,隻能緩緩恢複,要想提升,非常難。
陸長生動了,他手中的霸王刀一挑,便將地上的三具北莽士兵的屍體挑向遊多寶。
這個遊多寶身上的古怪太多,硬拚硬,已經吃了好幾次虧了,這一次他又拿出了新武器,肯定是想要做最後的了結。
而陸長生是不會這麼冒險的,要試一下新武器,並不一定需要自己的肉體上。
北莽士兵的屍體去試一下,同樣可以。
“刺啦!”
北莽士兵的屍體還沒有觸碰到木鞭,便瞬間被點燃,在空中燃燒起來。
瞬間化成灰燼。
恐怖如斯!
遊多寶毫無感情的聲音再次響起,“陸長生,逃避隻是一時的。”
“死,才是你的終點。”
木鞭揮下,一條火焰驟然出現天空,點亮了整個夜空。
也點亮了陸長生猩紅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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